和鷹隼監控周圍的情況。
姚醜搖頭:“鷹並不好捕捉,不過如果這裡有,我可以勉力一試。”
蕭小胖一聽,這算什麼?連忙說道:“我家裡就有新捕捉的海東青,阿醜哥儘管試來!”說著豐富家裡人把海東青帶過來。
姚芹等一群人看向蕭小胖的眼神又妒忌又恨鐵不成鋼:這敗家孩子!
有人憋不住問出了口:“這可是海東青哎,你家就讓你隨便處置?”蕭家未免也太財大氣粗了吧?
蕭小胖看了周圍人的眼神,立馬反應過來,笑著解釋道:“這是我們家熬鷹快失敗的海東青,它都絕食好幾天了,有經驗的老人告訴我們這鷹熬不成了,所以家裡也不在乎我怎麼處置它。”
聽了這話,眾人才明白過來,也覺得這樣才合理。
蕭小胖微微鬆了口氣,給了下人一個眼神,下人立馬明白過來,讓人把正常的海東青換成家裡那隻性子很烈就快死去的海東青。
蕭小胖心裡告誡自己:還是要注意啊,不能露富太過,讓別人知道海東青對自家來說不算什麼,不然其他人學著南朝那些諫臣在大汗面前攻擊自家怎麼辦?
此時蕭小胖心裡也有著富二代的苦惱:誰知道他們家裡連海東青都這麼珍貴啊?
很快眾人就見到了一隻漂亮但是奄奄一息的海東青。
姚醜看到這隻海東青,心疼地接了過來,打算摸一摸它的小腦袋,被僕從提醒:“小心!它就算餓了好幾天,也能把人咬傷。”
姚醜不在意地說道:“放心吧,它不會攻擊我的。”
僕人們和看傻子一樣看著姚醜。
姚醜摸了摸海東青,它果然沒傷害姚醜。
看著這隻可憐的鳥兒,姚醜問蕭小胖:“能給它吃一些東西嗎?”
蕭小胖回答道:“熬鷹,如果鷹不屈服的話,是不會給它吃喝的。”
姚醜嘆氣道:“那就看著它死去?”
“很多鷹就是臨死之前屈服的。”蕭小胖回答。
說著,蕭小胖側頭看向僕從。
僕從連忙介紹起了怎麼熬鷹。
眾小孩聽的認真,姚醜卻摸了摸被拴住的鷹,偷偷說道:“你是不是傻,你就假裝屈服嘛,等他們放開繩索,你再偷溜就是了!”
站在姚醜身邊聽到他說的話,雲破軍嘴角抽搐:“這是鷹,不是人,它要是有你這麼聰明,還是人類佔據這世界?”
姚醜:……“所以我這不是在教它嘛?”
“說的好像它聽得懂你說話一樣。”雲破軍忍不住吐槽。
其實站在旁邊的蕭小胖和姚芹也聽到了這兩個活寶的對話,蕭小胖一聲輕笑,姚芹只能慶幸還好這兩人記得說匈奴語。
不然分分鐘就是掉馬現場!
為了招待好小主人的朋友們,僕從在請示完蕭小胖之後,帶著大家來到了熬鷹的院子裡。
這院子裡都是被捕捉的鷹隼,姚醜手上的海東青看到院子裡同類的時候,忍不住張開了翅膀,但是因為被綁住掙脫不開,再次掉落了一些羽毛,給自己增加了新的傷痕。
熬鷹的院子和馴服野馬的院子一樣,都有著人類和野生動物鬥爭的痕跡。
看到人類馴服動物的現場,姚芹即使知道現在的家畜寵物都會這般代代馴化而來,也不由覺得有些殘忍,但是隨即又想到:人作為動物,不也是這樣被馴化的嗎?
看看平民百姓對於貴族階層的服從度,這不是馴化是什麼?
心裡第一萬次辱罵該死的封建社會,姚芹很快調整好心態,看向這隻傷痕累累的海東青,忽然想到一句很久以前聽到的歌詞:你我生來是鷹,有遮天的翼,何必要低著頭學爬行?
這封建社會如此挑戰底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