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還真是忘得挺快的。那我就不多留您了,票不在我手裡,明天我給你送家去。請吧。”
盧教授看了看他,說:“好,那我先走了。”尤全財走到書架前,扳開一本書冊,書架又旋開半圈,露出外廳。
盧教授說:“尤先生請留步吧,不用送了,我自己走就行。”
尤全財說:“那也好,我就不遠送了。”
盧教授剛走出書架門,尤全財一推書架要合上旋轉門,盧教授忽然回頭,一伸手閃電般地抓住尤全財的前胸,向外一扯,尤全財站立不穩,整個身體都夾在書架與牆壁之中,腰部以上在外廳,腰部之下在秘室裡。他驚惶地說:“盧教授,你這是幹什麼?”
盧教授冷笑幾聲說:“你心裡很清楚!”聲音完全變了,根本不是之前一直沙啞的嗓音。他一把抓住尤全財右手,往牆邊的那幅臥牛圖上一按,書架又旋開了,盧教授一腳將尤全財踢進秘室,他閃身進來,推上書架。尤全財跑到青花瓷瓶前一轉,那幅董其昌畫軸又向外移開露出小門,尤全財剛要鑽進小門,盧教授身手如電,一個箭步搶在他面前,抬手就是一拳,打得尤全財眼前金星亂冒。盧教授右手往背後一摸,手上已多了柄形如彎鉤的黑黝黝的東西,他扳過尤全財肩膀轉了個圈,將它架在他的脖子上,說:“別亂動,不然鉤下你的腦袋!”
尤全財這下全明白了,盧教授一個50多歲的老教授,身手不會如此敏捷,原來卻是個西貝貨。
尤全財顫抖地說:“你……你到底是誰?”
盧教授說:“我是誰?我當然是盧教授啦,要不然你尤大老闆也不會大老遠的把我請到你家裡來吃火爆腰花吧?哈哈哈。”
尤全財喘著粗氣說:“得了吧,你這個冒牌貨!盧教授根本不愛看評戲,他祖籍是河北人,愛聽京劇!你究竟是誰?想幹什麼?”
盧教授笑了笑,說:“怪不得,於是你就編出一個什麼戲票的瞎話來試探我,尤先生,你很聰明!但我的要求也很簡單,就是要你護送我離開你的王府花園,沒問題吧?”
尤全財連聲說:“沒……沒問題,只要你不傷害我,我保證送你出我家。”
盧教授說:“那就太好了,你這個天馬飛仙我也順便借用一下,回家好好欣賞一番,明天再給你送回去。”
尤全財急了,說:“那可不行!你不能把玉馬拿走!你……”話未說完,盧教授右手一緊,尤全財只覺脖子上一陣冰涼,刀刃幾乎要陷進了肉裡。
盧教授說:“我手上這把彎刀是用超硬尼龍製成,刃口部分用的是敘利亞特產大馬士革精鋼,上面塗了防反射塗層,可以躲過金屬探測儀的檢測,是專門用來綁架人質的,形狀曲線和人的脖子十分吻合,架在頸中,只要我的手稍微一旋轉用力,你脖子兩側的動、靜脈就會被同時割斷,就算有人在遠處用狙擊槍打中了我的頭,我的手也會在零點幾秒的時間內做出動作,割斷你的喉嚨。這下你明白了吧?不要抱任何的希望,除非你對自己的性命無所謂,不然就不要做無謂的抵抗。我既然能找到你,任務完不成我是不會回去的,大不了我和你一塊死。”
尤全財說:“兄弟,我知道你是衝我的天馬飛仙來的,這東西能值幾個錢?你又能得到多少?五十萬?一百萬?我給你雙倍的價錢,現在就給你現金,你帶著現金離開,怎麼樣?”
盧教授笑了,說:“尤老闆,做我們這行的有一條,就是拿了人家的錢就要給人家辦事,不管目標出多高的價錢,我們也不能反悔,這是規矩。如果違反了規矩,兩頭收錢,今後哪個人還敢再用我?我也就不用在這條道上混了,說不定日後連命都難保,懂了嗎?你就死了這份心吧!”
聽了這人的話,尤全財徹底絕望了,他知道這個人是典型的職業殺手,目的就是搶自己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