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樓的時候,白灼一直在思考自己與夏徵現在還有多少可能性,最後終於走到停車場,她思考的結果是。
沒有可能性。
昨晚客戶有約,在酒吧鬧了一夜,這會兒她體力明顯不支,拿出一張紙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然後低頭從包裡找了鑰匙出來,按下汽車解鎖鍵的時候,停車場裡響起了一聲“滴答”的開鎖聲。
她伸手去開門,門剛剛被開啟一條縫就被一隻從後面伸過來的手按了回去,砰的一聲關上。
“你誰啊!是不是有病!”本來就心情就不太好,白灼以為遇上了神經病找事大吼一聲!
“你說我是誰!”伴隨著關門聲的那聲迴盪,男人冷厲的聲音同時響起。
可她還沒來得及做出相應的反應,門上的那隻手就握上了她的手腕,一用力就將她的身子轉了一個面!
白灼轉身看見了熟悉的那張俊臉,冷漠的雙眼。
她蹙眉冷嗤,掙扎著,“夏徵你有病麼,別他媽碰我,你放開我!”
夏徵深吸一口氣,用力的將她的手按在門上束縛著,往前走了一步將她的身子抵在車上,灼熱的呼吸灑在她臉龐上。
“白灼,別人能碰我不能?”
白灼知道,肯定是昨晚客戶對她動手動腳而她沒拒絕的事情被他看見了。
她喘了幾口氣,慢慢的冷靜了下來,看著他換了個口氣說,“夏徵,你放開我吧。”
“我說不放呢?”
男人的雙眼如利劍一樣的看著她,一想到她這麼懶惰的人寧願走樓梯也不肯和他一起坐電梯,他就氣!
氣得不行!簡直想好好的收拾她一頓,免得再這麼不把他放眼裡!
“你有什
麼理由不放?”白灼對上他的眼睛,再一次問他,“你有什麼理由不放?”
“那你有什麼理由讓我放?”
夏徵挑眉,狹長的雙眼眯著,嘴角一個邪氣的笑容。
他穿著黑色的襯衣,釦子鬆開到第三顆,活生生的一個紈絝子弟的模樣,可是沉默不言思考事情的時候,又多出了一份沉穩大氣。
“我有啊,而且很多。最簡單的就是……我不愛你了。”
白灼看著眼前變了臉上的男人,紅唇咧開一笑。看到男人的臉慢慢變得鐵青時,竟然更是直接笑出了聲音。
“白灼,我等你求著說愛我!”男人雙眼猩紅,腮幫的肌肉緊咬著。
白灼輕輕的甩了一下頭,將遮住眼睛的頭髮甩開,然後張狂的一笑,大言不慚著。
“我,也等著。”
下一秒,身後一聲巨響,男人一拳打在了車門上,灼熱的呼吸噴在她臉頰上彷彿要灼傷她!
白灼側臉餘光斜過去看了一眼身後,看到男人的拳頭下有血順著車門流下來時瞳孔頓時放大。
“夏徵你這個瘋子,你以為這樣就能博取我的同情心,然後再愛上你?!”
白灼話是這麼說,卻心急的去拿夏徵的手想要看他的傷勢。可是男人的拳頭像是生在了上面一樣,任由她怎麼拿都拿不動。
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血往下流,看著車門變形的地方扎著他的手。直到最後,她眼睛一閉流出兩行熱淚。
夏徵看著她的側臉,眼底的冷漠更濃了,輕笑了一聲收回自己的手。
“白灼,我這一拳有你這兩行淚作伴,算是值得的。”
“夏徵,你何苦呢……”
男人忽略她的問題,沒受傷的手伸進西褲荷包裡拿出一把鑰匙甩給她。
白灼忙不迭手腳有些慌亂的接住,不解的看著他。
“……跟我走,帶我去包紮傷口。”
白灼沉默了幾秒,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