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抬手向韓嘯月腦後一掌將他擊暈。接著,司徒生扛起韓嘯月返回宋軍大營。
江源城內亂作一團,城內其他將領帶著所屬士兵在城內反覆搜尋刺客的蹤跡,卻一無所獲。細作已將此事傳回趙準的耳中,此刻他正在大帳中坐臥難安,心中不禁暗道:“這三人到底是否靠譜?若打草驚蛇後一走了之,後面再尋此良機可就難了!”
正在想著,只聽帳門外士兵道:“報,司徒生等三人前來複命!”趙準聽罷,趕忙揮手道:“快快有請!”片刻後,司徒生揹著韓嘯月走入大帳,順手將他扔在大帳中央。這一摔,反倒讓他慢慢醒了過來。
趙準一看,竟擄來一名身披白甲的小將軍,便道:“三位英雄,這是何人?”司徒生笑笑,深施一禮道:“回稟大帥!此人是蜀國大將韓濤之子,韓嘯月。”趙準聽罷,嘴角微微上揚道:“啊!你們幫本帥搶來了敵軍主帥之子!可真是奇功一件啊!”
司徒生聽罷,一指身邊的餘正梅道:“不僅如此,餘正梅女俠還砍傷了齊元振,恐怕現在已經流血過多而死了吧!現在的江源城可是群龍無首啊!”趙準頻頻點頭,喜形於色道:“哈哈!真是大快人心啊!”說完,向三人抱拳道,“三位英雄為本帥出力不少,真是辛苦啦!”
李程漢看看司徒生,又看看餘正梅,見此二人絲毫不說自己的功勞,便上前一步道:“大帥,此小將是俺親手所擒,為此,俺還搭上了一對板斧!”說著,將板斧取下扔在地上道,“這對板斧是我黨項族黑鋼打造,鋒利無比。如今,俺沒有了趁手的兵器……”說著,李程漢緊抱雙臂不再說話。
趙準見狀,點點頭道:“三位英雄出力不少,來人啊!重賞三位英雄每人黃金百兩!”說著,補充道,“傳我將令,七日之內再為李程漢英雄打造出一對黑鋼板斧,不得有誤!”李程漢聽罷,滿意的笑笑,抱拳答謝。餘正梅冷冷笑了笑,點頭致意道:“大帥若沒其他事,請容許草民下去休息。”
“那是自然,請吧!”餘正梅點點頭,轉身退出大帳。司徒生看了一眼漸漸甦醒的韓嘯月道:“大帥,此人如何處理?”趙準點頭道:“韓濤是蜀國為數不多的善戰老將,如今將他公子擄來,的確對我大大有利!”說罷,想了片刻道:“來人!將此小將押入囚帳中好生看管,不得有誤!”
“是!”兩名士兵走進帳中,將韓嘯月架起拖走。司徒生趕忙補充道:“小心,此人有些功夫,不要讓他逃了去!”說罷,司徒生轉身道:“大帥,草民也告退了!”趙準點頭答是,便目送司徒生和李程漢退了出去。
宋軍營中專門有關押敵軍士兵、己方逃跑將士的囚帳。帳中通常擺放十幾個囚籠,周圍滿是各種刑具,燈光灰暗,極其陰森。而有一座囚帳中非常特殊,專門關押敵軍要員之用,韓嘯月便被關在其中。這座囚籠正方形,僅有半人多高,使用手腕粗細的鐵棍打造。籠子的縫隙只有手腕般大小,就連一碗水也遞不進來。韓嘯月被反綁住了手腳,此時依然完全清醒。在籠中根本無法起身,站也不是臥也不是,心中十分急躁。
“留我命在,無非是要以我為要挾,逼我父親就範!”韓嘯月心中暗道,“不知父親是否會為了我捨棄這座城池呢?”想到此,韓嘯月嘆口氣自語道:“韓嘯月啊韓嘯月,終歸你成了別人的籌碼啦!”說罷,大叫兩聲,宣洩心中憤恨。
“喂!你叫喊什麼?”帳外一名宋兵掀簾進來,抬腳踹了下籠子道,“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韓嘯月眯眼看了看他道:“你少恐嚇我!有本事,現在就殺了我,來啊!”宋兵聽罷,哼笑道:“不用著急,我是沒本事殺你。過不了幾天,我準保你如願!我勸你還是留著點力氣吧,別折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