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嘯月笑道:“不必言謝,我也只是正好經過而已。”
另一名弟子走到刺殺成松的弟子面前,抬手就是一拳,喊道:“你這個叛徒!為什麼要出手傷人?”
被打的弟子一抹嘴角的血跡,哼笑一聲道:“成松不死,俞師兄又如何能成為清水門合理的繼承者?”
“這麼說,你一早就潛伏在成師兄身邊了?”
“哼!事到如今,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說完,眼睛一閉,便不再言語。
“殺你剮你,那是掌門之職,我們將你押回清水門,聽從掌門發落吧!”
說話間,李景賢從遠處走來。雖然心中十分鬱悶,但他畢竟還是放心不下韓嘯月,一路打聽總算來到了東門。
“韓大哥!”李景賢大喊一聲,便朝他跑了過來。
韓嘯月原本蹲坐在地上,與眾人一起等待著醫治成松的情況。見李景賢跑來,便站起身道:“景賢,你怎了來了?”
李景賢嘆口氣:“大哥,我不該讓你一個人去。此地人生地不熟,只怕大哥會出什麼差池。”說著,看了一眼周圍的清水門弟子道,“這些是什麼人?”
方才感謝韓嘯月的那名弟子聽罷,趕忙站起身一抱拳道:“壯士,我們是清水門弟子。師兄遭叛徒暗算,多虧了這位韓大哥相助。現在師兄在醫館中正在治療,請受我們一拜。”說完,眾人紛紛站起身。
韓嘯月趕忙擺手,示意大家不用行此大禮。李景賢則點點頭,抱拳道:“失敬失敬,原來是清水門的兄弟。在下李景賢,這位是我大哥。如此一來,我便放心了。”
韓嘯月將李景賢拉到一邊道:“景賢,你出來的時候,沐姑娘和阿秋情況如何?”
李景賢回憶了一番,說道:“我出來的時候,她們的房門還都是緊閉的。估摸著,應該已經休息了吧。”
韓嘯月點頭道:“真是不知道,沐姑娘因為什麼而生氣。難道僅僅是因為那個敗類?”
“我猜測,沐姑娘是不希望別人知道她真實身份。阿秋姑娘說了一句什麼……什麼會之類的。”李景賢卻想不起,到底是一個什麼“會”。
“芳草卉。”韓嘯月說道,“她說的是芳草卉。”
李景賢低頭沉思片刻道:“芳草卉是何門何派?大哥,我們不妨問一下清水門的人吧!”
韓嘯月覺得這個主意不錯,便回到清水門弟子周圍,抱拳道:“各位清水門的兄弟,在下想打聽一下,各位知不知道芳草卉是個什麼樣的幫派?”
“芳草卉?”眾弟子聽罷,不由得大吃一驚,似乎其中另有玄妙。
一個弟子上前一步道:“韓大哥,芳草卉與清水門向來並無瓜葛,更無來往。不過,芳草卉的主人是一個性格十分乖張的老太,行事十分出奇,一般江湖中人沒人願意與她們交往。”
“老太?”韓嘯月上前一步追問道,“你確定芳草卉的主人是一個老太?”
那人輕笑道:“這有什麼不確定的?而且這個老太深居簡出,也不與人打交道,必定十分難相處。”
韓嘯月聽罷,心中更是大為不解,暗想道:“明明阿秋口中的‘主人’是一位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又怎麼成了老太?難道,老太易容成了姑娘,又或者是姑娘易容成了老太?又或者,在沐雅沁的身後,另有一個主人?”
李景賢聽罷,點點頭道:“在下還想請問,這芳草卉中人,是否有一個容貌豔美的沐姓女子?”
“哈哈!”眾人聽了笑道,“芳草卉中並無男子,弟子全部都是女子,不知道你說的是哪位啊?”
“既然如此。”韓嘯月說著,抱拳道,“那多謝各位兄弟了!”
眾人稍等了片刻,醫館中走出一位郎中。
“諸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