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一驚之後,同樣恍然的面露不善之色。
“你們認得我?”韓立眉頭一皺。問道。目光在這兩人身上掃了一下,想從二人身上找到一些熟悉之人的影子。但暗自苦笑後並沒有成功。
“閣下明知故問嗎?既然照畫像,易容成我們韓家四叔祖地模樣,為何不敢親口承認。”儒生盯著韓立一字字的說道。
“四叔祖?”韓立聞言。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出來。當年他在家中排行第四,這個四叔祖自然是指他了。
只是不明白的是,自從他成年後就一直未和幾位親人面對面地照過面。這些韓家後人如何知道他相貌的。
“哦!我什麼時候說過是你們四叔祖了。難道我天生如此相貌。不可以?”韓立微然一笑的說道。
“世間容貌相似之人地確眾多,但是容貌酷似先祖。又出現在我韓家祠堂的,可只有閣下一位了。”儒生臉上怒氣迅速下去,冷漠地說道。
“應對不錯!不愧為在朝為官之人。韓家能今天的興旺,你們這些後輩的確功不可沒!”韓立神色一緩,口中稱讚了一句。
“怎麼,閣下真打算冒充先祖了。”儒生聞言,目中陰厲之色一閃,又有點動怒的說道。
“冒充。我自己就是,為何要冒充。你們先說說,為何知道我容顏的。記得我自小離家,家人應該不知道我相貌才是。難道是七玄門之人給你們繪製的?咦,你姓厲。和當年的厲飛雨是什麼關係?”韓立目光一轉,落在了虯鬚大漢身上,微眯起了雙目。終於覺得對方眉宇間有一絲相熟的模樣。
“你……你怎麼知道家祖地名諱。原來你們連我們厲家之事,都知道的這般清楚。”大漢一怔之後,同樣面露驚怒表情。
韓立聽了這話,卻不置可否的一笑了之。
“閣下既然口口聲聲。自稱先叔祖。肯定也知道我們這位韓家叔祖自小離家,後來下落不明。但如此多年過去了。這麼說,閣下二百餘歲了。韓某怎麼看不出你有如此高齡的樣子。”儒生聽韓立脫口說出“七玄門”和“厲飛雨”之事,心裡也是一驚,有點驚疑的問道。
要知道,有關韓家和厲家昔日之事,他也是最近從一個手札上得知的。對方知道的如此清楚。難道已經看了那個手札?
想到這裡,儒生目光不禁往供奉靈牌的桌子望去。那裡有一個夾層。他就將那本手札供奉在其內的。
韓立見儒生目光有些古怪,神識順著其目光往那靈桌一掃。夾層內的手札落入眼內。
韓立毫不客氣地一抬手,衝那桌子招了招。
頓時讓大漢二人目瞪口呆的一幕出現了。
靈桌上光芒一閃,一團青的柔和之光託著一本枯黃手冊,浮出桌面,輕飄飄的向韓立直接飛去。
韓立一把將手冊抓住,微微一抖,光芒潰散不見,然後才從容的翻看手札起來。
儒生雖然久經官場,早已做到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但此時也不禁乾嚥了一下口水,驚惶的望了一眼大漢。
大漢的神情同樣好不到哪裡去,只是臉色大變之中,另帶有一種不知是喜是懼的異樣之色。
儒生正覺得有些奇怪時,虯鬚大漢卻雙手一抱拳,衝韓立躬身深施了一禮,遲疑地說道
“請問,閣下莫非是傳說中地修仙?若是這樣的話,以閣下地仙家身份的確不至於圖謀我等凡夫俗子什麼的。不知前輩可有信物能證實身份,畢竟事關重大。我和韓賢弟不可能光憑口說,就輕易信人的。”
儒生聞聽大漢此言一呆,隨後腦中也想起了一些傳聞中的事情,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也用一絲敬畏之色的望向了韓立。“哦!沒想到你知道修仙。還真不容易!從這手札上看來,你真是厲飛雨的後人,真是不可思議。厲飛雨的子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