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風風雨雨後,終於在五十多年前變成小學。經歷了漫長的演化,最後才順利轉型為高中、國中、小學三位一體的大學校。
而舊校舍剛好是這段歷史的見證,它修建於一九五九年,經歷了幾十年的風雨摧殘,早已算得上危險建築的校舍,也不過才退休十三年而已。
而導致它順利報廢的直接原因,說來還真有點恐怖,據說是十三年前,有個高三的學長因為迫於升學的壓力,夜晚跑去教室夜讀,然後從此再也沒有人見到過他。
此後常常有人在深沉的夜晚,看到有個穿著老舊高中校服的男生在爬樓梯,從一樓爬到三樓,然後突然消失掉。
那段時間學校的招生率瘋狂下降,下降的比前一段時間的那斯達克指數還厲害,校長逼於無奈,一聲令下,修建了現在的新校舍。不過對現今的我們而言,那個所謂的新校舍,也是差不多有十多年老齡化的建築了,屬於半淘汰危房。
就在這樣的大歷史背景下,可想而知夜晚的舊校舍有多可怕。可惜這個世界上不怕死的人一向都比較多,特別是那些看到十米遠處爬過的蟑螂,都會叫得比世界第一女高音不遑多讓的漂亮女生。
就此,我曾經還有種衝動想要寫出一條公式,用以證明,看到蟑螂叫聲越大越尖銳的女生,她們在同類的刺激挑撥下,不服輸的心態唆使她們越能發揮出強大的勇氣,和不怕死的精神。〈PS:所謂同類,指的是和她一樣漂亮而且同樣受歡迎的女孩,以及和她同樣漂亮,但是不怎麼受歡迎的女孩。〉
今夜的星光實在不算璀璨,月光也不算明亮。暗淡昏黃的顏色灑在地上,有些說不出的清冷。晚自習過後已經快要十點了。我在曾雅茹的壓迫下,從沒有關嚴的後門再次進入學校,躲開警衛,悄悄溜到舊校舍附近。
由於學校為了防止學生亂走入無人地帶遇到危險,位處於操場北邊的舊校舍早已被一道比較高的牆隔開了,只有一道小門可以進去。不過那道門估計也至少有十多年沒有開過,門上的鎖早就鏽死,恐怕就算有鑰匙也沒辦法開啟。
黑沉沉的夜色裡,遠遠的就能看到門前站了四個人,看身影,應該是三男一女。不用猜都想得到是三班的班花楊心欣,以及她的眾跟班。
美女身旁果然不乏追求者,只是聰明的女人通常不會在一棵樹上吊死,據說越聰明越漂亮的女人手段越多越毒辣,通常都若即若離在自己眾多的追求者之間,從來不會和某一個人靠得太近,也不會和某一個人太疏遠。
總之保持最微妙最曖昧的距離,將最大化的資源緊緊拽在手心裡。
而楊心欣給我的感覺正是這樣的一種人,禁不住又看了自己身旁的曾雅茹一眼,只有她我到現在也猜不清楚是屬於哪種性格。
這女孩一直以來都是一副好學生的樣子,不會和追求自己的男生走得太近,更不會對討厭的人假以顏色,怎麼看都不像個標準的聰明人。不過以她這段時間把我搞到暈頭轉向的情況來看,估計她才是真正聰明的女人,甚至聰明到我想像不到的地步。
“你知道嗎?下午摘下的玫瑰比清晨摘下的玫瑰更能持久不枯萎。一隻被摘掉頭的蟑螂可以存活九天,九天後死亡的原因則是過度飢餓,所以還是當場立刻打死好,阿彌陀佛。”曾雅茹一邊望向楊心欣,嘴裡一邊對我說莫名其妙的話。
我撓了撓頭,“你以上那番話,和楊心欣小姐有任何關聯嗎?”
“她像玫瑰還是像蟑螂?”
“都不像。”我搖頭。
曾雅茹突然笑了,一副開心一百的樣子:“那就完全沒有關係。人家只是單純的,想試試這麼說是不是會感覺很酷罷了!”
真是敗給她了!我鬱悶的和她走過去,楊心欣那夥人也看到了我們,迎上來。那位三班的班花驚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