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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去,韓靜好覺得自己背部疼的特別厲害。

“來,喝止疼藥。”魯凌飛說。

韓靜好嚥下去,覺得牽扯的更疼了。

她疼得又昏過去了,藥效卻漸漸起了作用,她的身體不再聽我的使喚,像是一具沉重的軀殼,韓靜好覺得自己無法再指揮它。就像那天晚上一樣。要哭又哭不出來,全身都沒了半分力氣,身上像壓著一塊巨大的石頭,又像是溺在水裡,不停地往下沉,往下沉,卻掙扎不了……

此時的她彷徨在藥性與疼痛之間,她也許喃喃地說著話,或者叫著媽媽爸爸……媽媽救救我……爸爸快來救我……可她心裡明白媽媽和爸爸不會來了,媽媽已經成了植物人。爸爸已經肝癌去世了,沒有人能救她逃出去,那個給了他一生溫暖和愛意的男孩子,自己也眼睜睜的看著他的身體由溫熱變得冰冷。

韓靜好一陣接一陣地喘息,就像是要死了,前幾天她也死過一回,她用玻璃片割開自己的頸動脈,血濺三尺,可是她依舊沒死去。

她那時一心一意堅定地求過死,可是死神沒有眷顧她,連死神也放棄了她。她知道死去是一種福氣,可是她沒有那樣的福氣。

藥效讓韓靜好眩暈得想吐,天花板在瞳孔中扭曲變形,她那殘存的理智在崩潰的邊緣,忍一忍……也許再忍一忍就過去了……每次她都這麼想,可是趙攏�先窗夤��牧常��難凵窳櫪�孟袷欽�誆讀緣謀��坪蹕褚�醚凵窬徒�也鸞餿敫梗��氖終胬洌�淶煤�埠彌倍噲隆K�鎂×肆ζ�氚蚜撐さ揭槐擼��職飠乩矗��恢�濫睦錮吹哪敲創蟮木ⅲ�豢誥禿鶯蕕匾г謁�稚稀Q�男忍鷦誑誶恢忻稚⒖�矗��裁蝗鍪幀�

他真是像某種肉食動物,把對方撕咬得奄奄一息,卻輕蔑地不顧及自己身上會有何種傷口。

第十四章你這可能要留疤

韓靜好不知道是昏過去還是睡過去了,藥效最後讓她喪失了一切知覺,不論是疼痛,還是憎惡,它們都不再出現。她陷入無邊無際的黑暗,那裡溫柔而安全,不會再有任何傷害。

天亮後醫生又一次把韓靜好背上的睡衣剪開,因為有幾道傷口迸裂,血粘在衣服上,他們不得不重新清洗傷口然後縫合。這次的麻醉劑量似乎不夠,韓靜好疼得噝噝吸氣。醫生一邊用鑷子穿針引線,一邊問她:“怎麼弄成這樣?”

“睡著了……不小心……翻身……”韓靜好從小到大睡相就很差。不,是特別差。

醫生無奈的搖了搖頭。其實醫生最討厭的就是那種生病了不好好照顧自己的人。

“年輕時好好照顧自己,老了才能優雅的活著。”那醫生語重心長的說。

我年輕的時候都不能優雅的活著,整天被趙攏�弦約罷月}南的後宮折騰著,何來優雅。老了,老對自己來說是一個可望不可即的字眼。假如能老,她恨不得現在就老,或許老了,趙攏�暇突崧砩嚇灼�約海�嗪謾�

“你這可能要留疤。看著倒是又發炎的跡象。”醫生再次開口。韓靜好疼得沒力氣說話留疤就留吧,留了疤沒準趙攏�峽床簧獻約毫司退χ�備�約海�遣瘓徒夥帕恕�無~錯~小~說~m。~QUlEDU~

韓靜好被送到病房掛抗生素,還記得打電話給謹言,讓蔣謹言幫她請幾天假。蔣謹言到醫院來看見韓靜好時,被韓靜好整個胸部全是紗布給嚇了一跳:“你這是怎麼了?見義勇為了嗎?”

“見義勇為可不是我這樣的柔弱女子能做的了的。我是摔倒了地上,剪刀插進了我的肺部。然後你自動腦補。”韓靜好費力的說完這段話。

媽呀,這可真疼。

蔣謹言似乎想到什麼,臉色忽然嚴肅起來:“這傷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忙說:“真的是摔了,然後剪刀插進了肺。”韓靜好不想蔣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