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得脊骨間脊線凹陷。
寬肩,細腰,麒麟臂。
她朝他走過去,不知道為什麼,身體越來越熱,身上粘膩膩冒出了許多汗,十分難受。
“虎背蜂腰螳螂腿,”她上前一步,環住了他的腰身,將臉貼在他脊線上,“公子可願給我做個面首,我定不讓你吃虧。”
男子回過身來,抬眸瞥看一眼,雙眸沉靜如海。
是姬如玄。
身上熱得難受,她索性將姬如玄推到榻上,走到他身邊,輕挑起他的下頜,嬌笑一聲:“郎君果真長得俊俏。”
他眼神幽暗,盯著她不放。
姜扶光一點也不怕他,她渾身燥熱,乾脆整個人往他懷裡一撲,坐到他懷裡,抬手摟住他的脖子。
“郎君,不願做面首,”她在他懷中扭動,摟住他脖子的手用力一扯,將他的頭扯低下來,她湊上唇去,輕聲道,“那不如,做個入幕之賓?”
四目相對,眼神兒勾出了絲來。
呼吸纏繞,漸漸急促。
她身上沁出一層細密香汗,髮鬢溼漉漉的,愈發纏著他不放,他看著她,慢慢朝她俯身,雙臂收緊。
她躺在他懷中,他託著她的細腰,低頭吻她的鬢髮。
睡夢間,姜扶光雙腿用力一蹬,彷彿一腳踩空了步階,突然從夢中驚醒,呆了一呆,剛才的夢記憶猶新,她還能記得自己坐在姬如玄的懷中,手臂勾著他的脖頸……嬌笑著,讓他做面首,做入幕之賓。
姜扶光汗津津地,整張臉熱的通紅。
都怪姬如玄,整天張嘴閉嘴,不是上趕著要給她做面首,就是盡天地想要爬她的床,做個入幕之賓。
果真是中毒太深。
姜扶光又熱又臊,感覺身後有一個大火爐,正在烘烤她一般,偏頭看去,姬如玄竟然側躺在她身邊睡著了,雙臂摟著她的腰,胸膛緊貼著她的背脊,將她密密匝匝地摟在懷裡。
熱意透過衣衫,一波波地傳到她身上。
怪不得她會這麼熱,還做了那麼奇怪的夢。
“別動,”他雙臂一緊,小聲的嘟嚷了一聲,“讓我抱一會。”
灼灼的呼吸灑在後頸,帶起一陣陣酥麻的戰慄,姜扶光身體僵了片刻,不敢動了。
可她實在太熱了。
越不讓她動,她就越想動,身後的人彷彿受了什麼刺激,猛地睜眼將她按在榻上。
呼吸和呼吸緊密地交織相融。
姜扶光睜大眼睛,看著懸在她上空的男人,一雙幽深的雙眼,宛如激流的河水,洶湧著,激盪著,凝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