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你們的看法吧。”諸葛平凡抬頭看向二人緩緩說道。 見此,仁良低頭沉思片刻,隨後翻動這本日記指著某頁說道:“首先我得吐槽一下,這應該不叫獵人日記,叫做被害者日記或者玩家日記更合適。其次這本日記中確實提到了很多有用的資訊,但我最關心的是涉及到考試內容的問題。我們的目的無非就是收集銘牌以及找到安全屋逃離海島,並沒有必要於‘獵人’正面對抗。但本日記後半部分,從字裡行間無不透露出對‘獵人’的恐懼,所以我認為我們應該揚長避短,先去接收留下來的遺產,之後憑藉這份遺產看能不能在人與人之間的對抗中佔據上風。” 看著仁良回答完諸葛平凡點了點頭,隨後看著一旁的季桃藜問道:“那季桃藜,你怎麼想?” “我跟仁良的關注點不同,我比較在意這本日記的記錄者他的身份究竟這樣?1988年12月,他給出的這份日期模糊既清晰。死前的記憶,說明他應該也是和我們一樣的考生,我覺得這裡的順序有問題,把一段遺言放到了日記的開頭很不合理。這裡不是我的國家,不是我的故土,以及華夏有句話,都說明了他來自國外。那麼他究竟是誰?‘學校’這個地方究竟是怎麼回事?它究竟是從什麼時候建立?來到華夏的外國人,是不是隻有在華夏死去的人才會來到這裡?當然,我也知道這些問題不是我現在該思考的,但它們確確實實縈繞在我的腦海。另外就是,我不贊同仁良的說法,我認為我們遲早要與‘獵人’接觸。” 季桃藜指著日記的第一頁,語氣有些激動且快速地講完這一番話。 “季桃藜什麼叫我們遲早要與‘獵人’接觸,你沒看到日記中提到的安全地帶嗎?” “仁良,你可注意了,這些地方只是前十天可以喘息的地方,那十天後呢?或者說等到海島坍縮到只剩下最後的範圍,你認為我們還不會與‘獵人’接觸嗎?這想也不用想是肯定的,所以我認為我在目前這個階段就必須要開始收集有關‘獵人’的有用的資訊了。再說了,這本日記是殘缺的,我們並不能完全信任它。我們,得有自己的打算。” “等等等,季桃藜,你不覺得你有些本末倒置了嗎?我們考試的目的是逃離這座海島,而不是討伐‘獵人’!你清楚嗎!是逃離海島,我們完全可以在坍縮到最後五公里前就離開海島了,而且就算所有的地方都變成不安全區域,那‘獵人’也只有一人,他如何做到將我們一網打盡?” “仁良,你懂不懂什麼叫未雨綢繆?你怎麼保證我們可以在海島坍縮到最後五公里之前就逃離了海島,你現在有安全屋的線索嗎?你可以保證你的想法一定實現嗎?” “茲~” “諸葛平凡!諸葛老師!你幹什麼?” 二人爭論之際,一直默不作聲的諸葛平凡突然拿起那本日記,雙手用力彷彿是要直接撕開它,這樣的舉動直接嚇傻了季、仁二人。 “看來是撕不破,應該是一開始就這樣了。而不是人為破壞,帶走了幾頁最關鍵的資訊。”諸葛平凡看了看手中完好無損的日記本,擺了擺手隨意地放在了一張羊皮地圖上,繼續說道:“好了,兩位,聽聽我的意見吧。” 季桃黎和仁良的目光都望向諸葛平凡,而他則清了清嗓子開始說道:“你們雙方的說法都十分有道理,我也十分認可。但是在這裡我要先坦白一件事情,我的生命可能只剩下三天的時間了。” “什麼!” 二人不由有些震驚地看著他。 “一枚輕量級導彈的威力略大於一枚貼臉使用的破甲手榴彈,哪怕在穿戴了軍用級防爆衣的情況下,依舊可以直接殺死目標。我活下來是因為我使用了一個名叫後患無窮的技能,將所受到的致命傷轉移到了三天後,且在這三天內,所以受到的傷害都會翻倍。” 聽到這裡,仁良和季桃黎的眼神有些淚眼婆娑,這看的諸葛平凡頓時心裡有些不好意思趕忙繼續解釋道:“但是情況並沒有這麼糟糕,只要在這三天內可以治癒好這致命傷,那麼我就可以撿回一條命。季桃黎你說我不在狀態確有其事,抱歉,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