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玩裝死!我打死你個婆娘,讓你裝死。”中年男子一連踢了幾腳,見劉夢琴依然一動不動的趴在那裡,聲也不哼,周圍的人都驚了,當先,領頭青年一把拉住了中年男子,道:“黃哥好了,再打她就死了。”中年男子聞言,又是一腳踢下,叫喊:“她死得好,死得好!死得越快越好!”
領頭青年一邊給了旁邊的黃毛一個眼色,一邊拉著中年男子向後退去。黃毛將劉夢琴拉起來時,眾人才發現,劉夢琴已經昏死過去了,黃毛一手觸了一下劉夢琴的氣息,回頭道:“黃哥,她的氣息很弱,快要死了……”中年男子聞言,臉色又是一陣蒼白,但他卻強硬的吼道:“死得好,死得好。”那領頭青年顯然不想劉夢琴死去,因為劉夢琴的背景也跟幫會有關聯,特別是她的那間外貨公司,這些年一直幫他們洗黑錢,她一死顯然他也活不了多久。上頭追究下來,中年男子是幫會的貴人,肯定會沒事,最後這個替罪羊還得由他來擔當。他眼珠一動,突然道:“黃哥,你可以讓她活多一時,我們可以利用她來引誘李風。”聞言,中年男子眼角一動,狠笑的道:“不錯,我要將那臭小子千刀萬剮!”中年男子說完就指著劉夢琴道:“給她止血,她不能死!”那領頭青年眼裡緊張神色一鬆,連忙對跟前幾個青年叫道:“你們還站著幹什麼,快救人!”聲音剛落,突然一聲槍鳴響起,一名青年暴死當場,眾人回頭望去,卻猛然一驚:警察竟然殺到!
“他們就在那裡,大家給我開槍!”許紅茗開了一槍打死了一人,還意猶未足,她正欲開第二槍,但李風已經喝道:“你瘋了,人質還在他們手裡,他們活不了,人質也跟著陪葬!”許紅茗聞言,卻一笑,道:“你慌什麼,我自有分寸……”頓了一頓,她又道:“她對你有多重要,比我對你好啊?”李風皺了下眉頭,道:“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心情問這個?”許紅茗又是一笑,道:“不問清楚,萬一我失手打死了她,豈不是讓你哭死?”李風一滯,道:“你……我跟你說,我跟她沒有關係,這行了吧?”聞言,許紅茗笑了,點頭道:“這樣才差不多,我不管你跟她有沒有關係,反正從今以後,你不能跟她走得太近!”李風聞言不禁嘲笑:“你又是我的誰?就算我們之間有關係,你也沒資格指著我罵她,她比你早認識我。”
許紅茗又是一笑,道:“貌似她並不像我那般愛你吧?”李風一頓,沉默了,他知道許紅茗說的並沒有錯,劉夢琴心裡依然裝著她的丈夫,只是看著劉夢琴那血流滿地的模樣,李風不免有些擔憂,只是希望她儘快醒來,別被中年男子當狗來折磨!
“走,撤退!”中年男子叫了一聲,當先向前跑去,他見那名下手扶著昏沉中的劉夢琴,心裡不舒服,劉夢琴依然光著身,一想到自己的老婆被人卡油,中年男子就是一陣暴跳,從青年手裡奪下了劉夢琴,也不管她生死,扛在肩膀上就向前奔去,邊叫道:“留二名斷後,警員如果追上,我就滅了你們的全家!”那領頭的青年聞言,臉色又變了變,他指了二名青年道:“你們留下!”那兩名青年臉色蒼白,但又不敢反駁,只一個勁的點頭,心裡卻打好主意:等下一有事就逃!
中年男子扛著劉夢琴,帶著領頭青年與黃毛向前奔去,三人專挑崎嶇的山路奔去,但奈何身後的警員依然窮追不捨,為了生存,他們最後躲進了一個山洞,並以劉夢琴作要持,警察若追來,人質就死亡。
許紅茗當然不在乎劉夢琴的生死,但她還是停了下來,她不在乎劉夢琴,但在乎李風啊,要是害死了劉夢琴,自己不但要承擔一部分的法律責任,弄得不好還給李風留下個冷漠與自私的罵名,這個並不是許紅茗所想要的,所以她還是選擇伺機而動,反正老鼠已經困在了地窟中,就等著慢慢甕中捉鱉吧。
李風心裡擔憂劉夢琴,但一時又無可奈何,只能等。不多久,中年男子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