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這倆小子自己不也在折騰嗎?說不定哪天,他們就靠自己的能力登月了。”陸振國道,“他們還年輕,給他們留點努力的目標也好。這倆名額給我,我可以辦更多的大事。往小了說,有很多公司拿不出來4億美元買船票,但他們可以拿出來比4億美元更有價值的東西,往大了說,如果能借這個機會,把咱們這次航天業大會的牌子立起來,做成一個比巴黎航展還大的展會,可是功在千秋的好事。”
國內最大的航展,就是珠海航展了。
陸振國也曾經去參加過國內的航展,再對比一下巴黎航展,他發現不論是影響力,還是參展廠商,又或者成交額上來說,都還有很多的不足。距離成為世界三大航展,還有一段遙不可及的距離。
最簡單的例子,寂靜號沒有在國內航展露面,但卻在巴黎航展亮相,基本上就代表了這種現象了。
但是眼下,整個航空航天業都進入了洗牌期,巴黎航展積攢了一百多年的優勢,在“地球拋石機”和懶神科技這個真正的鯰魚攪動下,已經快要喪失殆盡。
此時不趁虛而入,哪裡還有這種好機會?
陸振國頓了頓,道:“你放心吧,這兩個名額我一定會嚴格稽核,不給你添麻煩,我也不讓你吃虧,有什麼條件你儘管提。”
巴黎航展之後,國內對懶神系的態度,已經正式進入了蜜月期,很多政策已經不用南冥自己去提,就像“核高基”一樣,自己送上門來了,陸振國的許諾也非常有底氣。
說實話,南冥真要塞的話,倆名額怎麼也能塞進去的。
之所以嚴守名額不鬆口,也是因為這名額是一張票4億美元買來的,如果不花錢也能享受到登月待遇,對其他人不公平,下次誰還買史詩之旅的船票?
但如果換取政治條件,這也是可以理解的。
提條件這種事,也用不著南冥去做,現在的南冥真的算是進入了退休期了。
南冥剛打算鬆口給陸振國倆名額,陸振國又道:“你也別給這倆熊孩子撐腰,這倆孩子折騰了這麼久,我也一直看在眼裡。說他們是做了大事,做了機甲神兵,但事實上機甲神兵又有他們什麼事了?想法是聰聰提出來的,技術是你在後面支援,這些小子做了點微不可及的事,就膨脹的利害。我看聰聰是做了大事了,大頭娃娃火箭,遮陽傘衛星,都是聰聰主導的,聰聰比他們還小兩歲呢,都做得這麼好了,就是因為有你當初的敲打。所以我覺得,這倆孩子也得敲打一下,讓他們知道不是做什麼事都是順風順水的,得自己努力爭取。老何也是這個想法,這倆孩子畢竟有紈絝習性,得嚴管。”
南冥便一點也張不開嘴了。
孩子是別人家的孩子,他只是“冥叔”,又不是親爹,優先順序得排在後面再後面了。
掛了電話,陸茸茸和何存平倆熊孩子就眼巴巴湊了過來。
這倆熊孩子,都已經十八九歲了,年齡比陳浩聰大兩歲。
陸茸茸已經有了一臉的鬍子,不捨得剃掉金貴的很。何存平臉上還有幾個青春痘,倆人瞪著倆眼,就像是萌寵大機密裡的兔子一樣對南冥賣萌,這效果嘛……果然是讓人失望的。
“去去去,你爸說了,這事兒不讓我管,我就愛莫能助了。”南冥攤手。
知道南冥的性格,也知道陸振國的話對南冥很有影響力,倆人對望一眼,只能躲在一旁唉聲嘆氣了。
打發了倆人,南冥的苦難才剛剛開始,不多時,又有幾個熊孩子湊了過來,為首的就是小熊孩子們的大姐大劉昕雨。
劉昕雨今天紮了個雙馬尾,穿著小泳衣,走到了南冥的面前,扭捏道:“師兄……”
“不行。”
“人家又沒說要做什麼,為什麼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