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你們婚期不遠了?”
“寒少,之前一直沒聽到訊息,付小姐是你背後的女人嗎?”
“寒少,你。大文學…”
一條接一條尖銳的問題從他們口中飆出,鎂光燈在閃爍著,把兩人攝入鏡頭之內,相信明天報紙一定大賣,而頭條就是神氏繼承人即將大婚的訊息。
而這訊息一出,估計會讓無數女人碎了一地的芳心,明日的紙巾又會賣斷貨了。
“神總,要不要進來再坐一會。”李逸一邊擋著要湧進店內的記者,一邊焦急地問他。
付妍敏也看著他,目露詢問,雖然心裡暗喜,但越是這個時候,她斷然不能作出一副訓練有素,善於應付的樣子來的,否則,神寒會看破他。
神寒抿著唇,冷冷地瞥向眼前的記者一眼,手一揚,七嘴八舌的聲音立即停了下來,唯有相機的快門聲在咔嚓咔嚓的響著。
“你們關心的問題,神氏會在適當的時間內通知媒體。”他冷冷地說道:“現在,請讓開。”
記者們對這個回答自然是不滿意,又七嘴八舌地問了起來,然而,沒等到回答,他們的嘴巴就在神寒想要殺人的目光下閉了起來,不由自主地讓出一條路。
神寒冷哼一聲,不發一言地向他停在路邊的跑車走了過去,付妍敏見此,對記者們歉然地笑笑,立即跟了上去,坐在了副駕座上面。大文學隨著汽車引擎的發動,有的記者仍不死心地奔過去,搶拍了幾張相片,這可是本月度的大新聞了啊。
臨近下班時分,馬路上一片繁忙,各式車子在擁擠的馬路上如同一隻只螻蟻,緩緩爬行著,喇叭的轟鳴聲不住響起,讓人煩不勝煩。
跑車內一片靜默,付妍敏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自眼風裡瞟向身旁冷著臉抿著唇的男人,清晰地聽見自己吞嚥唾沫和心臟打鼓的聲音。
他,很生氣吧?
如果知道這次記者聞風而至,是有她的策劃,會不會把她給捏碎?
不,他不會知道的,她這樣做,無傷大雅,也只是為了自己,並沒有任何利益損害。畢竟,這一天總會到來,只不過她把它推前了罷了。
車子在馬路上左繞右轉,在車龍的空隙上霸道地插著位,車廂內冷厲的氣息愈發的濃厚,冰點到了頻臨爆發的那一刻。
忽地,行駛中的車子猛地一個急剎,停在了馬路中間,輪胎和地面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付妍敏被慣性一帶,身子往前傾又向後彈了回去,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還沒等她緩過氣來,神寒的手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著他。
他琥珀色的眸子,裡面一團火焰在熊熊燃燒著,如同富士山上的火山口,只需要一點火星彈落,就會觸發它的爆炸,轟的一聲爆發,讓人逃無可逃,躲無可躲,焚燬至骨灰全無。
她的瞳孔微縮,下巴被用力掐著,雖然疼痛,卻讓她不敢發出半點聲音來,只是看著他。
“說,那些記者是不是你通知的。”他的聲音如寒冬臘月裡的冰凍多日的堅冰一樣,散發著薄而森寒的寒氣,讓人未靠近就已被那無形的凜冽寒氣所傷,僵硬刺骨。
他的眸光凌厲又尖銳,如抹了毒的劍尖一樣,直直地刺向她,讓她驚惶地想要躲避,卻又因為他的力度而無法逃離,只得看著他,皺著眉忍著疼痛模糊地說道:“沒有…我沒有。”
神寒的車忽然停在了馬路中央,不僅讓緊跟在他後面的車嚇了一跳急剎停下,更讓後面的車子無法前進,只得轟鳴著喇叭催促和伸出車窗咒罵著,一聲一聲,尖銳地傳進車廂。
然而,神寒卻是視而不見聽而不聞,雙眼緊瞪著付妍敏的眼睛,試圖從裡面找出絲毫謊言出來,然而,她偽裝得很好,眼神清明,沒有露出半點破綻。
只有付妍敏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