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老鄉,”楞柱子自豪地說,”咱小酒仙酒坊也向張黑鎖基金捐款兩萬呢,當時水笙一給我打電話說基金的事,我就從盈餘中拿出兩萬,當時都忘了跟韓經理商量了,等我把錢打給基金專戶後才跟他說,他非常贊同我的決定。” ”我沒想到楞哥會那麼支援基金工作,”霞水笙回憶說,”我當時尋思能拿個三五千的意思意思就行了,沒想到一出手就是兩萬。” ”積德行善的人才能做成大生意,”名叫關一關的說,”楞柱子常說,韓經理幫了他,讓他也學著行善了,這半年多來,楞柱子沒少賺錢,在咱河岔村有一號。” ”我給各位長輩都滿上,”霞水笙拿過酒桶,挨個把酒杯滿上酒,說,”你這杯子應該是二兩的,那就來半畝,一半,我打個樣,我敬你們,就看感情深不深了?” 哪裡還是一半呀,霞水笙喝了半杯再看其他人,杯子裡是空的,就說,”不帶這樣的,那我也得幹了,這事弄的。” 在眾目睽睽下,霞水笙光榮地乾了杯中的酒,他心裡有數,算上這杯已經喝了三杯了,即便他酒量不俗,也抵不住酒的後勁,問,”楞哥,這酒是多少度的?” ”六十五的,”楞柱子說。 ”我說喝著不對勁呢,”霞水笙矜持地說,”喝起來挺柔,但後勁大,我不能再喝了,再喝我該被放倒回不去家了。” ”那就住在這兒,”眾人慫恿道。 花玲玲也喝了三杯,農村的女人都能喝酒,她閃亮上場道,”我再給大夥滿上,這酒不醉人,水笙,嫂子先給你滿上行吧?” 徹底破堤,霞水笙決議不再控量,大不了醉了就不回去了,以他的酒量,怕是倒下該是別人。 妥妥的又一杯下肚,桌上的人開始有撐不住的了,藉口出去方便,溜之大吉,只有楞柱子和工友李還堅守在陣地。 果真霞水笙回不去了,花玲玲去了工友楊家找宿,楞柱子、霞水笙和工友楊就地睡下。 度數高的酒燒胃,睡下沒多會兒,三人都感覺渴,楞柱子下地沏了綠茶,開了燈,盤腿而坐品茶而談。 工友楊:”水笙,你說俞子林能有救嗎?” 霞水笙:”張中醫,醫術簡直太神了,據我所知,找他看病的肺癌患者沒一個離世的,其中我這樣痊癒的有幾個,其他的人也沒事了,為了穩妥起見,仍服用中成藥,估摸得帶癌生存了,只要不惡化,就不會要命的。” 楞柱子:”我開酒坊時他就在我這兒幹,一晃也有好幾年了,不認識則罷,水笙,你務必替他說說話,他家實在太困難了,他沒了,他老伴也快了。” 霞水笙:”我個人感覺,他這樣的不符合條件,那就沒有符合條件的了,不是我替他說不說話,基金看的是現狀,他應該得到基金救助。” 工友楊:”愣柱子不是外人,我有個親戚,去年檢查出得了肺癌,去腫瘤醫院做了切除手術,聽大夫說他得的是腺癌,要是得的腺鱗癌就要麻煩的多。你可不可以變通一下,幫著整個享受基金的病例?” 霞水笙:”你的用心是好的,能享受基金就可以獲得免費治療了,但這事我不能做,一副中藥,便宜的話也要四五百塊一週,我們建立這個初衷就是扶貧濟困,救治那些確實經濟條件差看不起病的人,要是可以走後門就變味了,這個使不得。” 楞柱子:”水笙說的對,你怎麼可以讓他做那種事,如果靠作假欺騙募捐人的善意,有辱這些好心人的尊嚴,就是水笙默許了,我也會站出來堅決反對的,老楊,你那是歪門邪道。” 霞水笙:”我可以引薦,讓張中醫給你家親戚好好看看,他看病是免費的,做出診斷後,如何看,取決於本人自願,幾個月來,在他那兒就診的,有一部分選擇了西醫,情況轉好的也有,但不好的佔了多數,死的也不少。” 餘下愣柱子講述了本村死於癌症的張三李四等,咋說也有幾十人了,最小的二十幾歲,這些人一個共同的特點都是採取了手術、化療和放療治療手段,有的活了幾個月,有的一年,最多沒超過三年的。” 霞水笙:”也說不上咋了,得癌症的人越來越多,我父親跟我說他沒下崗上班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