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卻是愛不得任何人的,如果愛上,定沒有好下場,亦或說,你會生不如死。”
他一陣明瞭,猖狂冷笑道:“生不如死?沒有她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愛上又何妨,就算死亦無悲無倶。”
九常處理好青離之事後,起步向雪枯走來。
他恍然發現,雪枯的臉竟然比以往邪魅許多,周身邪靈氣息俞烈。
然後瞥見他未完全白骨的手,終忍不住顫聲道:“你這是,恢復記憶了?”
雪枯冷笑,“不錯”
九常緩過來勁,終是搖搖頭,嘆道:“跟你說過的,愛上她,是沒有好下場的。”
“好下場?什麼才算好下場?難道失憶一輩子都想不起來自己心愛的女人就是好下場嗎?”
九常抿嘴,什麼也沒有說。
明明下了沒有解法的咒術,他是怎麼解開的?
也罷,也罷,他可窺不透這愛恨糾纏。
殘月坐在床榻上,臉色蒼白,眼裡有說不盡的苦澀。
鳳塵推開門,坐到她面前,“你好點了嗎?”
她呆滯的點了點頭。
鳳塵皺眉,該死的,能不能不要出現這種受傷的眼神。
鳳塵拿出一個精緻的小瓷瓶,“這裡是各種靈草做成的丹藥,吃這個會有好處。”
殘月抬眸,微笑道:“謝謝你。”
鳳塵被她的表情弄得很是尷尬,道:“行了,你就在這好好養傷,有事叫門外的影衛。”
“恩”她輕聲道。
鳳塵離開房間後,眼眸沉下,“雪枯,你何其狠心啊,竟然讓她服用那種至邪的丹藥。”
殘月就坐在那裡一動未動,只覺得眼眶澀澀的,有種想流淚的衝動。
她看著已包紮好的右手,刺的眼睛痠痛,是她親手捏斷了他們的過往。
剛服完藥的睡意襲來,忍不住睡意,合上眼眸,沉沉睡去。
夢中的紅衣男子的面容開始變得清晰,愈加清晰,馬上就能看到完整的面容了。
男子對她淺淺一笑,男子的面容竟與雪枯重合起來,她被夢境驚醒,冷汗連連。
夢中的男子是雪枯,那個女子又是誰?
“小月”雪枯喚道。
她轉頭,看到一襲妖嬈紅衣的雪枯坐在榻上,近到能聽見彼此的呼吸。
“你怎麼進來的?”她冷聲道。
“這天下,還沒有誰能攔住我的。”
她轉過頭去,“你走吧,我們已經兩不相欠了。”她無力的道。
“小月,跟我回去吧。”他近乎乞求般說道。
“不可能。”她可不是那種懷揣著母性偉大的慈悲光輝,將自己的男人往別人懷裡送,自己悽慘的看著他們秀著恩愛。
她不是聖母,沒有那個胸懷。
雪枯恍若未聞。
殘月咬牙道:“你離我遠些。”
“小月,別想了,就算丟了性命我也不想離你遠些。”他將她擁入懷中,想要融入骨子裡。
“你放開吧,我已經不愛你了。”她冷聲道。
雪枯苦笑,她的話像是捏住他的心臟,捏到喘不上來氣,可就算窒息,他也捨不得放手。
手上一陣劇痛,他低頭看到,他的左手已完全化為白骨。
他微笑道:“小月,就這一次,我們回家好嗎?”
殘月只覺得心口鈍痛難耐,酸澀的鼻子化成莫名的液體彙集在眼裡,終是忍不住流下,一滴一滴的燙傷他的右手背。
作者有話要說: 關於雪枯的記憶後面會提到的
☆、重新來過
殘月忽的想到那個冰封在湖下的女子,冷笑道:“我若和你回去,你要我置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