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的櫻花,還在凋零。
粉紅色的花瓣,很美麗啊!但卻為什麼那麼悲傷,那麼快速的凋零,帶著……冰冷的味道?
冬獅郎看著那櫻花飛舞下的背影,終究是沒有哭出來。只是緊緊的咬住嘴唇,讓那唇瓣的鮮血的冰冷代替了溫熱的眼淚。
冬獅郎,他從不會流淚。因為,那是懦弱的象徵。
但是為什麼,那個櫻花瓣美好的男子,會擁有一顆這樣冰冷的心?冬獅郎看著那遠去的背影,久久說不出話來。
櫻花,再美好,終會凋零。因它有一顆冰冷的心,對世間,毫不眷戀。
心中的溫熱,最終還是歸為冰冷。
那個少年,番隊
“唉,別在意,小可愛,白哉一向就是這樣。”花袍子大叔——京樂春水不知何時繞到了冬獅郎的身後,單臂環著他的肩,不時的還要捏一捏。
冬獅郎瞬間被這個討厭的花袍子大叔拉回了神智,無奈的撇撇嘴:“大叔,請你離我遠一點!”
“大大大,大叔?喂,小可愛,你哪裡看我像大叔了?是哥哥,哥哥好不好!”京樂春水氣得跳腳。
冬獅郎卻是看得直樂:“我叫做日番谷冬獅郎,不叫小可愛!”
“日番谷啊……”京樂春水沉吟一陣,在腦海中過濾了一遍靜靈庭中乃至被放逐在流魂街的貴族名單,似乎,沒有姓日番谷這個姓的。但從少年的言談舉止來看,絕對是受過良好的貴族教育、比貴族有著還要高貴的氣質的。尤其是那一段對祁紅的陳述,其瞭解程度和氣度、姿態,很顯然就連白哉也都呆楞在當場。若說他是一般的平民……怎麼可能?!
而且,白哉的千本櫻就算是始解,靈壓也是不小,這小子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明明沒感覺到一點靈壓。(因為之前小白用鬼道體力透支,所以那麼一點點的靈壓也沒恢復過來。)這孩子,是過於弱小,還是過於強大?這一切都變成了一個謎。
不過,很有意思呢!
冬獅郎真的覺得這些死神都很欠扁!如果他有能力的話一定把這些死神都撈過來扁一頓!包括那個朽木白哉,這個花大叔……哦,那個病美人就不算了,估計還沒等他長大那個病美人叔叔就已經該翹辮子了。
原因無他,就是一個戴眼鏡的姐姐突然出現。然後花大叔喊了一聲:“小七緒,快看這個孩子,好可愛是不是?”
然後就看見那個眼鏡姐姐原本一臉嚴肅的神情,在見到他時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小臉紅撲撲的上前撲住他:“哇,好可愛啊!正太啊,萌!”
就在冬獅郎被嚇得哮喘又要發作的時候,眼鏡姐姐放開了他,他正要慶幸就聽那眼鏡姐姐聲淚俱下的說:“隊長,他是你的孩子是不是?你怎麼能讓自己的孩子流落在外呢?而且這個孩子還那麼可愛,如果不可愛扔掉也就算了,這麼可愛的孩子你怎麼可以扔掉!實在是太狠心了!隊長!”
“小七緒……”京樂囧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小七緒聲淚俱下的樣子,他是最無可奈何的了。
“就這麼決定了,為了彌補你這個身為父親的失職,我這個副隊長決定要把這個孩子帶回八番隊,讓我們八番隊的隊員帶給他缺失已久的父愛和母愛!”
說罷便不由分說的把剛剛透過起來連一句反抗的話都沒來得及說的冬獅郎緊緊的摟在懷裡,瞬步,離開。目標,八番隊。
於是我們可愛的冬獅郎再次華麗麗的憋住了,腦海裡只有一句話:我好鬱悶!
而京樂春水則看著自家副隊離去的身影沉吟了一會,壓了壓斗笠的延,轉身朝著白哉離去的方向走去。
八番隊。
看到副隊長氣勢洶洶的出去,回來時卻像是春天到來的帶著一個超級可愛的小孩,雖然那小孩的頭髮是白顏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