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原愛冷靜的分析著冬獅郎的每個動作,揮劍,斬,拔刀,刺……明明是行雲流水的動作,卻總讓人有一種看不到的違和感。
怎麼說呢,明明這個動作如果一劍砍過去會比較方便快捷,直接達到傷害敵人的效果。但是日番谷卻要用反手避開一定距離之後用刺。不能說沒有效果,可以說這樣可能會更致命一些——畢竟那樣傷害的更多是要害。但是,還是無法形容那些感覺。
那種揮劍的感覺,跟任何一個流派都不一樣。很美,很灑脫,完全不同的方式。
突然,一個劍光劃過——
矢原愛見到了血光。
“住手!”矢原愛連忙上前阻止。都怪自己,如果剛才沒有發呆的話,就不會這樣了。
“哎呀,對不起對不起,日番谷,我不是有意的啊!”草冠一見見了血,趕忙拿下刀,跑到冬獅郎的跟前,不停的道歉。
“真是的,只是對練,有必要那麼拼命嗎?”矢原愛一邊檢查冬獅郎的傷口,一邊訓斥著草冠。
“我沒事……疼,你好歹也是個女孩子怎麼就不能下手輕一點?!”被矢原愛的大手大腳戳到傷口的冬獅郎難得的不淡定了。
“那個,前輩,我來處理吧!”花太郎在後面諾諾的說。
“咦?花太郎,你怎麼來了?”
“哦,是媽媽讓我給你帶了點東西過來,她說你總是不回去,所以……”
“別所以了,快點處理傷口,會做就快點做!別婆婆媽媽的,要不然日番谷的臉上留疤了你負責!?”矢原愛一巴掌打在花太郎的腦袋上。最受不了一個大男人這麼婆媽的了!
見過不講理的,沒見過這麼不講理的。花太郎十分想說:這疤又不是我弄的……可惜氣場太弱,在矢原愛的目光注視下,花太郎立馬開始了治療。
矢原愛看著花太郎嫻熟的治療術,很滿意的點頭,繼而道:
“那個什麼花太郎是吧?加入我們吧,你的治療術不錯哦,正好能幫得上忙!”
看著三個人迷茫的不懂的目光,矢原愛突然覺得,所謂天才其實也就是一坨狗屎……
撫額,矢原愛開始了她的講解之旅。
話說,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日番谷冬獅郎、草冠宗次郎、矢原愛,這三個人,就好像約好一樣,每一次會出現在同樣的地方,每一次會做同樣的事情。時間久了,於是會相遇時會心一笑,有時候受欺負和欺負人時會去幫一下忙。需要練習的時候會去陪練和被陪練,漸漸演變成如今的互相指導。
就好像草冠因為是沒落的劍術世家的後裔,所以斬術很不錯,但鬼道卻一塌糊塗;而冬獅郎則是優勢在鬼道,斬術自然也是不弱,但相對來說白打則是最差的;至於矢原愛則是三方面全面發展,不是最強也不是最弱,但相對來說白打則是最為出眾。
這樣的三個人,在一個不算太熱的午後,就那麼因為一個隨口的約定,組成了一個小團體。約定一起練習,一起互相學習,一起為了目標而努力,一起成為死神。
直到很久很久以後,久到冬獅郎都已經不在那個世界,他都曾記得,那樣一個午後,清涼的風穿透層層環繞的頭頂的樹葉,陽光如同彌撒。
白髮與黑髮的少年,黑髮少年的笑容,白髮少年微微勾起的嘴角,紅髮少女自信的眼神,和諧的畫面,沒有勾手指的約定。
那樣,單純的幸福。
“也就是說,你們現在是一個小團體嗎?”花太郎最先明白過來。
矢原愛點頭。
“那我需要做什麼?”
“具體什麼,當然是你最擅長的啦。話說,我叫做矢原愛。現在重新來認識一下吧!初次見面,請多多照顧!”
“啊,我,我叫做山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