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為什麼,或許就因為它是那個人來上的就一點也提不起來精神。
“喝酸奶有助於促進骨骼發育,長個子長身材還能減肥,”然後矢原愛頗為鄙視的掃了一眼冬獅郎,“就是因為不喝酸奶某人才始終長不高……”
於是冬獅郎十分鬱悶了。如果這個人不是矢原愛,他絕對一巴掌把這個人給打飛了。但鑑於這個人是矢原愛,而且和她打架很費勁,於是他選擇,忍。
說起來矢原愛也不是很高,但是一米五的個子已經比某獅子高的很多很多很多了……
“不要鬱悶了,我道歉我道歉還不成嗎?”看到冬獅郎不高興,矢原愛有些後悔去戳這孩子的傷疤了,畢竟長不高不是他的錯不是?哎哎……
“哼。”冬獅郎不理她只是看著教練場上,藍染的指導。
“這個地方,刀最好放平,然後後面肘部抬高,這樣出刀的速度才能更快一點。”
“對,目光一定要直視你所要攻擊的那一點。這位同學做的很好,但是同時還要耳聽四路哦,否則很容易被敵人突破防線。”
“下~身一定要穩,腰部要用力,把刀送出去的時候不能把自己也送出去。大家看看這位同學,他做的就很好。但要注意,肩膀不要太僵硬,這樣會影響出刀的穩定度。”
那個褐色頭髮的男人,始終保持著溫和的笑容,嘴角的笑意從未降低。他額前的褐色碎髮隨著他的動作起伏,偶爾搭在了眼鏡上。他的動作很輕柔,那無論是男生還是女生都無法抗拒的溫柔。
這個人,很完美。完美的讓人找不到一絲瑕疵。
跟那個人很像。做事滴水不漏,總是帶著笑容,完美的好像帶著一副面具。而實際上,確實帶著一副面具。
完美的,讓人無端嫌惡。
“很完美是吧?”許久,矢原愛對冬獅郎說。
冬獅郎看過去,這才發現矢原愛也在一直看著藍染的方向,眼神中,似乎有些痴迷。
“你喜歡他?”這樣的眼神,無端讓人想起雛森,那雙在談論到藍染時都會放出光芒的眼神,叫做迷戀,叫做崇拜,叫做憧憬。
“不,我不喜歡。至少不會喜歡眼前的這個。”矢原愛彷彿在一瞬間找到了自己的魂,對著冬獅郎嫣然一笑。
冬獅郎有些迷惑,但隱隱約約卻有了一些預感。
那是來自於心底的一個聲音:
真的,什麼是假的;假的,什麼是真的。
空曠而迷茫。
卻讓人有心驚的熟識。
冬獅郎想要抽絲剝繭,但矢原愛卻沒有給他機會。
幾乎一瞬間,一把木刀已經抵在冬獅郎的脖子上。
“現在你已經死了一次了,因為對朋友的疏忽。”矢原愛的嘴角帶著狡黠的笑意,“然後,請問日番谷先生,你要怎麼做?”
還能怎麼做?冬獅郎拿起手邊的木刀,迅速向上一挑,借力將矢原愛的刀震出手外,接著略微下降刀的重心,直指著她的心臟。
莞爾:“矢原小姐,我可以讓你復活一次,你會怎麼做?”
“切,”矢原唾棄,“學人家說話。”但她手上卻不見一絲緩慢,她隔手一擋,先將冬獅郎的刀擋開,然後順地一滾,木刀又已經到了她的手中。
此時兩人也都已經拉開了架勢,擺明了要打一場。
同一時刻,在場所有同學同時臉上一綠,退後三步,靠牆站好。迅速,敏捷,秩序良好。
這半年多來,三年一班的同學們都已經養好了良好的習慣,懂得了三年一班死也不能說的三個公開的秘密。
其中之一是日番谷的身高,如果不小心說了,就要擔負惹毛獅子的風險;
其中之二,便是日番谷同學和矢原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