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虛進行融合,最終死去。那裡面還有志波海燕最終死亡的真相……一切的黑手都是那個叫做藍染的男人。
誰都無法去說誰對誰錯,只是前進的路上我們在不停的選擇。
空氣中的靜謐讓人有種昏昏欲睡的衝動,從裡面的會議廳裡傳來的屍臭味和乾涸的血腥味都刺激著冬獅郎已經不太靈光的大腦。只有毅力還在支撐著他不去倒下,但是這顯然無法再撐多長時間。
“對不起。”他聽到矢原這樣說。後面還有說些什麼嗎?冬獅郎已經聽不清楚了。
他忽然想到矢原那年醉酒的樣子,嫣紅的雙頰,還有大鬧居酒屋時的劍舞,其實真的很漂亮;還有後來再聚會時,四人的桌子缺了一面的時候,她眼中的憂傷;那麼以後的聚會,大概就只有花太郎一個人了吧?
如果這一次真的死亡,我希望你可以帶走我的靈魂。塞巴斯。
但是死神,死亡的話好像只會變成靈子呢……真可惜……無法奉獻出你最喜愛的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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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獅郎醒來的時候,印入眼簾的是一望無際的純白。
白色的牆壁,白色的建築,白色的屋頂高的需要躺著才能直接望到頂。蒼白的沒有一絲其他的色彩。
純白的,沒有一絲內容;只有空虛與空洞可以形容。
讓人厭惡的純白,讓人恐懼的空虛。
冬獅郎皺了皺眉,試著移動一下自己的身體,卻發現似乎移動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困難。實際上身上很多地方還在疼痛著,但明顯的並不像剛剛受過嚴重的傷那樣虛弱。
坐起來,冬獅郎打量著周圍,忽然在看到左手邊的方位上,那一層一層的白色階梯之上的白色王座時,瞳孔急劇的收縮。
那個人,穿著黑色的長袍,有著黑色的中長髮,斜臥在兩人長的王座上,仰望著上方。
他只給冬獅郎留下一個側影,卻是最完美的弧度,最熟悉的臉龐。
那是,塞巴斯。
“塞巴斯……”冬獅郎喃喃的呼喚著,掙扎著起身,踉蹌著朝著那個人走去。一路上他的眼神從未離開過那個一動不動的男人。腦海裡只剩下,我終於見到你了,塞巴斯……
幾乎手腳並用的爬上高高的臺階,看似不高的臺階卻讓冬獅郎花費了比平時多好幾十倍的力氣和時間。當他終於來到那個人旁邊,終於滿足的笑著倒在他的身上。
呼吸著那個人身上獨有的味道,感受著身下的體溫,屬於這個男人的懷抱,總是讓人眷戀的無話可說。
忽然身下的人有了輕微的移動,胸腔有著些微的震動。然後冬獅郎聽到了那個男人獨有的低沉而悅耳的聲音,卻突然覺得渾身冰涼。
“你,是誰。”
那個少年,真相2(正文完結)
那個少年,真相2
男人的聲音是熟悉的,卻不是包含著優雅溫暖笑意的嗓音,只是冰冷的冷漠的不帶一絲的感情甚至多餘的升降調。
冬獅郎一瞬間被打醒一樣的清醒過來,想要撐著身子起來,卻不料身體太過沒用而重新要倒回去。這時一隻用力的手支住了他的手臂,一隻手按在了他的腰上讓他保持住了平衡。
但是這也形成了一種要命的曖昧姿勢。冬獅郎幾乎面對面的匍匐在身下男人的身上,身體貼著身體,不留一絲縫隙。
許久沒有經過這麼靜距離碰觸的身體格外的敏感,男人的手掌在腰後的位置更是讓冬獅郎渾身難過的只能把臉憋的通紅。
好不容易撐著手在男人的身上,冬獅郎得以與男人隔開一點上身的距離,可以和他對視,但該死的腰上的手反而握得更緊了。
為了忽視腰上傳來的戰慄感,冬獅郎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