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童不悅的鼓起嘴巴。
晚上,白淺淺接到賀子軒的電話,她十分意外,賀子軒竟然在這個時候找她。
他告訴她,他在偶遇咖啡廳等她,有重要的事情,必須告訴她。
白淺淺走到童童的房間,看了一眼熟睡的童童,接著自己收拾了一番,然後離開。
咖啡廳中,賀子軒修長的手指,捧著一杯咖啡,咖啡氤氳著熱氣,將他完美的臉頰,隔絕在霧氣之後。
那張近乎妖嬈的俊臉,美的有些不真實,特別是那雙憂鬱中,帶著一絲清冷的眸子,任由任何女人看了,都要芳心暗動。
白淺淺坐在他對面的沙發上,將手袋放在一邊,接著脫了自己的白色外套,放在一邊。
侍者走了過來,白淺淺給自己點了拿鐵,接著靜靜的等著賀子軒開口。
“你是不是請了國際金牌律師,從無敗績的鐵齒吳,做白建山的辯護律師?”賀子軒將咖啡杯放在一邊,擰著眉頭說道。
白淺淺點頭,那個鐵齒吳信誓旦旦,說一定能讓白建山不用坐牢。
“我勸你,不要用他,而且很多事情,明明不是你爸爸做的,為什麼他要承認?如果他替慕家頂罪,到時候誰都幫不了他!”賀子軒凝重的說道。
“可是,白家已經這樣了,難道要連累慕家嗎?”白淺淺不解的看著賀子軒。
“你為了慕家,要犧牲自己的爸爸?”賀子軒覺得難以思議。
白淺淺搖頭,“慕向琛正在想辦法,我這邊也在著手準備,其實只要判監外執行,或者緩刑,白家也不在乎別的了!”
反正這件事情,確實是白家不對,如果不是白家出事,也不會連累慕家。
與其兩家一起倒黴,不如白家將所有事情扛了。
“法律是你們這樣褻瀆的嗎?”賀子軒忽然站起身,怒視著白淺淺,“做錯了事情,自然有法律制裁,慕家卻在你們的掩護下,逃的乾乾淨淨,你這樣,是拿著自己父親的名譽和安危,為虎作倀!”
“賀市長,我想你當官太久,不瞭解我們老百姓的疾苦。現在白家和慕家,都只想安安穩穩的過日子,你的那套說辭,還是在發表演講的時候用吧!”白淺淺站起身,從包中拿出一張紙幣,“買單!”
她將錢拍在桌面上,接著提著自己的包,走了出去。
賀子軒皺眉看著她的背影,嘆息一聲。
希望,她做出這樣的選擇,不會後悔。
她拿慕家當做自己的家,可是慕家,卻不一定會拿她當做自己人。
根據他的資料顯示,現在慕家,正在想盡辦法,將罪證往白建山身上推。
這樣的親人,真的可信嗎?
回到家裡的時候,童童已經醒來,她躺在慕向琛的懷裡,慕向琛拿著杯子,正在喂女兒喝水。
白淺淺看了一眼家門口,沒錯,她沒有走錯門,這裡是陸成飛的公寓,他怎麼會來?
“媽媽……”童童的聲音,很低很弱,細若蚊蠅。
“童童,爸爸帶你去醫院!”慕向琛站起身,抱起女兒,然後走進房屋,開始給女兒穿衣服。
“慕向琛,你放開我女兒!”白淺淺上前,想要從慕向琛手中,搶過孩子。
慕向琛怒視著她,冷笑,“童童發燒三十九度,她到處找水喝,卻除了自來水,家裡連一口熱水都沒有,白淺淺,你就是這麼照顧孩子的?”
她沒有說話,只是站在那裡,拉著童童的一隻胳膊。
童童不舒服,她自然會送孩子去醫院,用不著他假好心。
“爸爸,我好難受……”童童在慕向琛的懷裡,嘴巴乾裂,可愛的小臉,扭曲成一團。
“爸爸現在就帶你走!”慕向琛抱著童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