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像話嘛,我不僅要大紅包,我還要哥在家給我謀份差事,我不想人家說淺淺嫁給了莽夫!”高明新鼓著嘴巴,生氣的道。
賀子軒點頭,“我到時候問問,你們村上的婦聯主任有沒有空缺,我推薦你過去做婦聯主任得了!”
“哥——”手術室外面,傳來高明新的怒吼。
白淺淺的額頭,整整縫了九針,被推出手術室的時候,她臉色雪白,宛如紙片一般的臉色,讓高明新大叫起來。
“她臉色為什麼這麼難看?她會不會醒來?她需不需要輸血,我很多血,抽我的血輸給她吧……”
旁邊的醫生,頓時無語,連帶著賀子軒都覺得丟人,他將高明新支走,然後獨自守著白淺淺。
白淺淺的癔病,再次陷入了嚴重狀態,無論外界怎樣刺激,她都不再有任何反應。
甚至餵飯的時候,她都不知道張嘴,整個人就如玩偶般,面無表情的坐著,或者躺著。
賀子軒很是無奈,開始做出的一點點努力,這一下似乎白費了。
無論慕向琛怎麼請求,再見白淺淺一面,他都不肯再答應,彷彿白淺淺是他的老婆一般。
其實,也輪不到他不答應,高明新每日像個門神般,守在外面,只要跟慕向琛有關的任何東西,都不準送進去。
白淺淺在醫院呆了一個月,依舊毫無進展,高明新結束了自己的假期,必須回t市報到,而賀子軒也必須回去處理工作。
不得已,他只能重薪聘請了這裡的精神科專家,然後帶著白淺淺和專家一起,回到了t市。
在他的公寓裡面,專家做了各種治療,可是都未果,白淺淺依舊是麻木不動的樣子,甚至大火燒到她的旁邊,她都是面無表情,一動不動的樣子。
面對這種情況,專家也束手無策,留下幾套治療方案之後,離開了t市。
大清早,賀子軒率先起床,護工在幫白淺淺穿衣洗漱之後,賀子軒帶著她來到餐桌,然後拿出自己煮的早餐。
早餐有生滾粥、三丁包子和蘿蔔酥,再配上兩杯牛奶,看上去色香味俱全。
連住在這裡的護工,都誇賀子軒好手藝,問他是不是新東方烹飪學校畢業的。
賀子軒只是笑而不語。
他拿著勺子,將已經冷卻的生滾粥,放在白淺淺的唇瓣。
“淺淺,張嘴好不好?如果你吃下這些生滾粥,我們今天就可以不用打營養針……”他耐心的哄勸著。
可是白淺淺如沒有聽見般,只是面無表情的坐著,他將勺子裡的粥,係數撬進了她的嘴巴里。
大部分的粥,全部順著下顎流下,只有少數進了她的嘴巴里面。
他也不著急,幫她清理之後,再喂一勺。
一碗粥,雖然能夠喂進去的很少,可是好歹總是能夠吃進去一些。
如果總是不吃東西,只是打營養針,他害怕她會失去身體機能。
一頓早餐,整整餵了一個小時,他簡單的交待護工之後,拿著自己的公文包去上班。
高明新怒氣衝衝的闖進了他的辦公室,“哥,為什麼白建山的案子,到現在法院還是不肯宣判?要是檢察院沒有新的證據提供,那我就要放人了!”
“瞎嚷嚷什麼?”賀子軒怒視著他,站起身,將辦公室的門鎖好,“你確定,現在宣判,會對白建山有任何好處?”
“可是這樣一直懸而未定,弄的人心裡難受,淺淺又是現在這個樣子,白建山知道後,心疼的眼淚流……”高明新嘆息著。
“是我讓法院暫且延遲宣判!”賀子軒倚在桌子上,擰著眉頭。
“為什麼?他們直接判個緩刑,或者監外執行,白建山不就可以出來了?或許淺淺看著她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