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言,作者真的很害怕啊,害怕出來的話,會被攻擊,害怕面對親們的過激言論,總是想等一等,等一等情節明朗了,糖果在出來,回覆每一個讀者,總之,謝謝每一個支援正版的讀者!
小丫頭你跑什麼啊
“媽媽——”童童在旁邊尖叫起來,白淺淺回頭,卻見童童拿著削筆刀將自己的手割破了,正在流血。
“童童——”白淺淺驚呼一聲,跑到童童的身邊,捧著童童流血的手,眉頭緊緊蹙了起來。
童童仰頭,挑釁的看了陸成飛一眼,陸成飛眉頭一擰,淡漠的道,“我先走了,要是有什麼事,再給我打電話!”
“好!”白淺淺顧不上陸成飛,只是幫童童處理手上的傷口妲。
傷口並不深,卻不住的有鮮血滲了出來,白淺淺站起身,“我去找藥箱!”
“媽媽,不用啦,拿創可貼包一下就好啦!”童童隨手翻出創可貼,貼在自己的手指上。
白淺淺嘆息,“下次小心一點,手指疼不疼?”
“不疼了,媽媽,今天晚上你能帶著我去看爸爸嗎?我想爸爸了!”童童仰著小臉,看著自己的媽媽窀。
白淺淺看著童童,無辜的小臉,還有那雙澄淨的眸子,一時說不出話。
“媽媽……”童童撒嬌的挽著白淺淺的手臂,搖晃著。
“今天晚上早點睡吧,明天媽媽要去見姥爺的律師,最近幾天媽媽很忙,童童不要給媽媽找麻煩,好嗎?”白淺淺安慰著她,拉著她走進臥房。
童童不悅的鼓起嘴巴。
晚上,白淺淺接到賀子軒的電話,她十分意外,賀子軒竟然在這個時候找她。
他告訴她,他在偶遇咖啡廳等她,有重要的事情,必須告訴她。
白淺淺走到童童的房間,看了一眼熟睡的童童,接著自己收拾了一番,然後離開。
咖啡廳中,賀子軒修長的手指,捧著一杯咖啡,咖啡氤氳著熱氣,將他完美的臉頰,隔絕在霧氣之後。
那張近乎妖嬈的俊臉,美的有些不真實,特別是那雙憂鬱中,帶著一絲清冷的眸子,任由任何女人看了,都要芳心暗動。
白淺淺坐在他對面的沙發上,將手袋放在一邊,接著脫了自己的白色外套,放在一邊。
侍者走了過來,白淺淺給自己點了拿鐵,接著靜靜的等著賀子軒開口。
“你是不是請了國際金牌律師,從無敗績的鐵齒吳,做白建山的辯護律師?”賀子軒將咖啡杯放在一邊,擰著眉頭說道。
白淺淺點頭,那個鐵齒吳信誓旦旦,說一定能讓白建山不用坐牢。
“我勸你,不要用他,而且很多事情,明明不是你爸爸做的,為什麼他要承認?如果他替慕家頂罪,到時候誰都幫不了他!”賀子軒凝重的說道。
“可是,白家已經這樣了,難道要連累慕家嗎?”白淺淺不解的看著賀子軒。
“你為了慕家,要犧牲自己的爸爸?”賀子軒覺得難以思議。
白淺淺搖頭,“慕向琛正在想辦法,我這邊也在著手準備,其實只要判監外執行,或者緩刑,白家也不在乎別的了!”
反正這件事情,確實是白家不對,如果不是白家出事,也不會連累慕家。
與其兩家一起倒黴,不如白家將所有事情扛了。
“法律是你們這樣褻瀆的嗎?”賀子軒忽然站起身,怒視著白淺淺,“做錯了事情,自然有法律制裁,慕家卻在你們的掩護下,逃的乾乾淨淨,你這樣,是拿著自己父親的名譽和安危,為虎作倀!”
“賀市長,我想你當官太久,不瞭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