摁響門鈴的時候,賀子軒明明看見,外面站著快遞員的身影,可是他開啟了房門,進門的卻是慕向琛。
這個陰險的傢伙,一定是躲在快遞員的後院,或許說,他根本就收買了這家快遞員。
“慕總裁,大駕光臨,有什麼事情嗎?”他開口,嘲諷的問道。
屋門的暖氣,迎面撲來,慕向琛覺得有些窒息。
他狠眯了一下眸子,冷笑一記,“我找白淺淺,你最好不要從中阻撓!”
“我若是一定要呢?”賀子軒挑眉。
慕向琛卻一把推開了賀子軒,“賀市長大概不知道,省裡面的幾個領導,已經對賀市長的行為頗有微詞,而陸家的幾個老不死,也將狀告上了中央,怕是這一次,你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他推開他,走到屋內,大聲喊了起來,“淺淺,白淺淺——”
白淺淺穿著一身潔白的打底長衫,從屋內走了出來,她睡的迷迷糊糊,一邊走,一邊揉著自己的眼睛。
他大踏步走進,根本不在乎自己的鞋子,踩髒了人家的羊絨地毯。
一把攥住了白淺淺,他聲音冷漠,“要是還想救你的爸爸,現在立刻跟我走!”
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詫異的看著他,“我爸爸怎麼了?”
他卻不回答,只是攥著她的手離開。
賀子軒攔在門口,臉色陰沉的可怕,“慕總裁,在你從別人家搶人之前,是不是應該問問屋主人的意見?”
“你也說了,我是搶,自然是搶,為何還要問你的意見?”他拉著她的手,就朝著外面走去。
賀子軒卻揚手,朝著他的俊臉砸去。
他別過頭躲過,那拳頭卻掠過了他的胸口,他踉蹌幾步,站穩身體。
眉頭微微一擰,他冷笑著看著慕向琛,手卻捂著自己的胸口。
這一下,打的可不輕。
賀子軒是特警出生,論身手,慕向琛自然不是對手。
不過今天,他不是來打架的,他只是想帶走白淺淺,因為有急事需要她出面。
“不要打!”她制止了兩人,轉身看著慕向琛,“究竟怎麼了?”
“這幾天,你最好都不要跟這個傢伙呆在一起,否則會連累爸爸!”他拉著她的手,冷聲看著賀子軒。
賀子軒眉頭一鎖,眸光淬冷,“慕向琛,你已經和淺淺離婚了,何必再做糾纏?”
“我糾纏不糾纏她,都輪不到你這個外人插嘴,賀子軒,你不知道嗎?再過幾天,白建山的案子就要公開庭審!”慕向琛眸光幽深,唇角帶著冷笑。
賀子軒一怔,這個案子他一再交代,沒有經過他的允許,不準蓋棺定論,怎麼是誰這麼大的膽子,不將他這個一市之長放在眼裡,直接公開庭審?
“看來賀市長真的不知道!”慕向琛冷笑,“你單方面解除了自己跟林家的婚約,你覺得你的家人會同意?他們自然是拿你這個太子爺沒有辦法,但是他們卻有辦法,對淺淺的身邊人動手!”
白淺淺深吸一口氣,瞠大眸子,不可置信的看著慕向琛,“真的嗎?過幾天,我爸爸的案子就要公開庭審?”
慕向琛點頭,眸光充滿憂色。
原本他關係已經打點好,可是現在突然來了這麼一出,他一點訊息都打聽不好,現在人家只是告訴他,是上面的意思,要立刻將這個案子,蓋棺定論。
這麼算來,白建山應該是凶多吉少。
“你找的省裡面的人呢?我要去見見他們,你說過,他們答應將事情大事化小的……”白淺淺著急的跺腳,在屋子裡宅了幾天,外面就發生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