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依麗借來玩幾天,怎麼?阿爹這也要管?”阿依麗想,到此為止罷,不要再搜了,但是密室裡的幾名手下並沒有出來,只聽見裡面一陣亂響,似是在亂翻亂找。
過了一會,那隻浴桶被抬了出來,一名手下報告道:“老爺,這浴桶裡還有鳥兒的叫聲,小的們不敢輕易開啟蓋子。”
浴桶上的被褥已經被他們扔掉了,裡面的鳥叫聲就越發的響亮了起來,特別是在鶯歌的帶動下,兩隻鳥兒似是在當眾唱情歌,猶有相見恨晚之意。
阿依麗看見阿爹的手慢慢地伸向浴桶上的木蓋子,只見他緩緩地將木蓋子挪開一條縫隙,目光直射進浴桶內,瞧了一眼,臉色頓時變得更加難看,然後將木蓋子還原蓋上。轉身過來狠狠地盯著阿依麗的眼睛,阿依麗嚇得立即跪下,低垂著頭,小聲說道:“阿爹,阿依麗知錯了。”
“把阿依麗關進地牢!”朱邪圖龍下了命令,誰敢不從,兩名手下立即將地上的阿依麗拉起來,阿依麗使勁掙脫了手下人的手,罵道:“放開你們的髒手!本小姐自己走!”
兩名手下只好放開她,唯唯諾諾地應道:“是,小姐請罷。”
朱邪圖龍叫人將那浴桶抬走了,鶯歌也追隨著他們的身後,一邊啼叫一邊自顧自地說道:“樓兒快來,樓兒快來!”想是鶯歌以為這些人會將鐵嘴弄死,所以才忍不住發出了這樣的吶喊。
這是鶯歌第一次向玉樓發出的求救訊號,也是它第一次沒有學人話,而是自己出自內心的聲音。
朱邪圖龍聽了,不由得心裡一動,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不如將鐵心請來,公開他在地魔門聖君的身份,與宋玉樓一起協助攻打西海國,在加上卓爾的威力,這樣不是勝券在握麼?
“大哥,你將阿依麗關進地牢不妥。”懷柔公主見此時朱邪圖龍的臉色已有了緩和,鼓起勇氣說道。
“怎麼不妥了?強搶人家的東西是甚麼人乾的事?難道妹妹這麼多年來,還不知道兄長最恨此強盜?”朱邪圖龍道。
“我知道,你將哈爾曼關進地牢就算了,他是男子漢受點苦也沒甚麼,但是阿依麗這般嬌弱,怎地受得了那地牢的溼氣黴蟲?既然已經找到了鳥兒,嚇嚇她就行了,還是放她出來,我親自說說她。”懷柔公主勸說道。
“你總是慣著這兩個孩子,以往就算了,這次不行!必須重重地責罰,不關他們一年半載不準放出來!”朱邪圖龍越說越氣,恨不得狠狠地抽打兩個孩子幾百鞭才解恨。
懷柔公主眼裡湧出淚來,哭道:“可憐,這兩個孩子都是我一手帶大的,跟我的卓爾一樣,我都視為己出,大哥真要懲罰他們,就將我也關進地牢罷。”
“你……婦人之仁!來人,將公主扶回去歇息!”朱邪圖龍不耐煩地吩咐道。
懷柔公主默默地抹眼淚,她知道朱邪圖龍一旦決定的事誰都無法更改,只好扶著兩名婆子走了。
朱邪圖龍來到議事堂,鐵心還在焦急地候著,一看到奴僕抬著的浴桶,和圍著浴桶飛的鶯歌,心裡頓時明白了大半,他立即上前來問道:“總舵主,找到鐵嘴了?”
朱邪圖龍指了指浴桶,“找到了,總算沒事了,兩個不成器的小東西,還想與我做對?也太自不量力了。”說完吩咐奴僕去拿一隻鳥籠來,將兩隻鳥兒關進鳥籠去。
鐵心笑道:“大公子和小姐哪裡知道這鐵嘴是您的鳥兒呢?不然也不會動了貪念,去強搶鳥兒,對了,總舵主,這隻鳥兒與鐵嘴相差不大,是哪裡弄來的?看它圍著這浴桶飛,似是一隻雌鳥。”
“這隻鳥兒是宋公子從小養大的,我正想與你商量一件事呢。”朱邪圖龍道。
“甚麼事?總舵主請直言。”鐵心道。
“前些日子,本尊就一直在考慮攻打漢人的藩鎮,奪取漢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