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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床上,一時卻睡不著了,鶯歌站在他腹部打瞌睡,玉樓輕撫著鶯歌的羽毛心道:“這件事究竟算不算國事政事呢?假若我去幫忙搶奪官兵的糧草,算不算違反了天魔門的門規呢?嗯,既然那義軍是為百姓說話的,那就是好人了,幫他們將糧草搶奪回來,也就是做了一件大好事了,做好事就不會違反門規,活況也是為了還哥哥和他爺爺的一個人情。”

想通了這些關節,玉樓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晨玉樓早早就起了床,那小二哥殷勤地端來早點,笑著問安,玉樓也大度地不與他計較昨日之事,吃了早點後,就無事可做,在房間裡專等司空藍宇的到來。

哪知等了兩個時辰都不見司空藍宇的人影,玉樓不停地朝窗戶外張望,真是怪了,難道哥哥取消了搶奪糧草的計劃?

玉樓索性推開門想到樓下去看看,只見門外一個身著藍衫的男子慌張地走了過去,玉樓心裡一驚,這人是誰?他在門外偷聽?我竟然沒有發覺此人的呼吸聲,定是高人,他是何居心?不會是哥哥派來監視我的罷?他怕我走漏義軍搶奪糧草的計劃?哥哥不像是此等心胸狹隘之人啊,會是誰呢?

玉樓裝作悠閒地跟在那男子的身後,想看看他究竟是何許人?那男子感覺玉樓跟在他身後,越發的慌張,走路時的腳步也是怪異,扭扭捏捏的似是女人之態,玉樓更加好奇,徒然飛身趕在了他的前面,返身回來攔住了他的去路。

玉樓瞪大了眼睛注視著面前這張陌生的臉,只見他的臉上有許多的灰垢,一隻眼皮耷拉下來,另一隻眼睛裡佈滿了慌亂不安,還有少許的羞澀,這人究竟是誰?

見那人很害怕的樣子,玉樓急忙抱拳行禮,“兄弟得罪了,在下看背影以為是在下的朋友,所以特地攔路仔細瞧了瞧,原來認錯人了,實在抱歉得很。”

那人看了看玉樓,眼裡露出一些失望之色,也不說話,只顧往樓下走去。

玉樓很想去街市上逛逛,又怕司空藍宇來了找不到他,只好又返回房間內悶悶地等待。

吃過了午飯後,司空藍宇才終於來了,他帶著一名兄弟,還牽了兩匹馬來,一匹黑色,一匹猩黃色,他高興地指著那匹猩黃色的駿馬道:“賢弟快看這馬咋樣?這是為兄特意去向焦武借來的寶馬,這馬極擅行軍打仗,腳程也極快,一個時辰能跑一百里,眼下配你最是適合,英雄配寶馬,哈哈。”

玉樓想,我是天魔門的弟子,一招漂洋過海就是兩三千里,哪裡用得著這寶馬?不過他哪會在司空藍宇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份?只好讚道:“好馬!生得真俊!哥哥怎地不用此馬?”

司空藍宇道:“為兄的這匹雖然黑不溜秋的,模樣生得醜陋,但也是一匹久經沙場的老馬了,曾經是杜大人的坐騎呢,為兄自從有了它,就每日裡伴隨著,沒離過身了。”

玉樓不覺多看了幾眼那黑馬,那黑馬也正瞪圓了眼睛打量著玉樓,玉樓笑道:“果真是好馬!它待我很友善。”

司空藍宇笑道:“當然,它知道你是我的賢弟嘛,走罷,正好你也試試那馬的脾性。”

玉樓輕輕一躍,上了馬背,這第一次騎馬真有點不習慣,那馬也是欺生,見玉樓不知怎樣駕馭它,就亂蹦亂跳地想把玉樓摔下馬來。

玉樓緊緊地夾住雙腿,深怕被馬摔下來,會惹司空藍宇的笑話,死死拉住馬韁絲毫不敢放鬆,那馬急得直在原地打旋轉,高聲鳴叫著,四蹄胡亂地刨土。

司空藍宇哈哈大笑,“原來賢弟不會騎馬,你放鬆腿腳,使馬鞭在馬屁股後面輕輕地抽打一鞭,它就會往前走了。”

玉樓急得面紅耳赤,心裡極是尷尬,急忙照著司空藍宇的話去做,那馬果真就得得得地小跑了起來!玉樓想照這樣的速度何時才能達到一百里外的土廟山?

他對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