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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失。”

丁文長的全副精神都在那塊玉佩上。對他而言,這不止是一塊玉佩,而是一種象徵意義。他利用輿論,讓皇帝不能強行下旨召她入宮,可是迫不得已地,這也讓她成了家喻戶曉的陸家未婚妻。如果最終她與陸博濤成婚——

他拿起一旁的剪刀,“咔嚓”一聲,剪斷了綁著玉佩的死結,把玉佩扔在一旁,沉著臉說:“把玉佩還給陸博濤。”見她只是不解地看著自己,湊近了幾分,“好了,現在我們來談筆交易吧!”

兩人的距離靠得很近。宋舞霞直覺反應把自己的身體往後靠了靠,戒備地問:“什麼交易?”

她與丁文長相處的時間不長,可她很早就知道了,他雖然沒有皇帝那麼卑鄙,但絕不是陸博濤那樣的君子,也不似胡三那般沒心眼。從始至終,他的表現很能說明,有些時候他根本就是一頭精蟲充腦的種馬,而現在他正用曖昧的眼神看著她。暫時她沒有生理需求,平日也沒有‘吃’鴨子的習慣。所以——

“我不談桃色交易!”

“桃色?”丁文長笑了起來,“很不錯的形容,不過我和你談的是正正經經的生意。”他清了清喉嚨,坐正了身體,“既然你已經是孝和郡主了,最好還是抹去柳州的一切,所以,不如你把桂花糕的配方,以及你那個故事一次性全賣給我。如果你沒功夫畫畫,可以把大體故事情節寫給我,我找畫師去畫。以後柳縣發生過的事就與你無關了。”

丁文長這麼提議倒是沒有存任何私心。當年若不是宋舞霞那句“求生不易。求死卻不難”勾起了他的負罪感,他根本不會參與這樁生意。今天他之所以這麼提議,一來是不想胡三與雀翎的事被挖出來,損了丁家的顏面,二來,依他的計算,宋舞霞從他那賺的銀子已經花得七七八八,在京城裡,哪樣事情不需要花錢,她總不能每次送禮都送自己的畫。

丁文長不知道的是,綠石山的山林與土地經過這幾年的打理,已經能出產水果與蔬菜了。加上宋舞霞雖然自己不懂種田,但十分重視技術,請專業人士規劃過土地的使用,所以水稻,小麥等農作物不但夠山莊的自給自足,每年也是一筆不小的收入。所以即便冊封郡主時的賞賜被蘇四娘剋扣去了一大半,但她並不缺銀子。

不過宋舞霞從丁文長的話中發現了另一層意思,他能抹去她在柳縣的痕跡,就表示他也許能辦成其他事,比如胡三的冤獄。

“我一聽桂花嬸在丁家,就認定是丁文長找到了人。如果輿論認定大哥揍允琪只不過是姑丈教訓外甥,那麼就算有再多的目擊證人,也只能證明他打人了,與土匪扯不上半毛錢的關係。”

想到了這點,宋舞霞突然覺得豁然開朗了。這個時代是沒有《青少年保護條例》的,一般情況下,長輩打晚輩是天經地義,合情合法的。

“丁文長能把我從皇宮偷運出來,又能在那麼短時間內找人見證我確實去了他家,還能讓公主辦一場荒唐的Party,讓大哥有錢都買不到屋子,也許對他而言,在一夜間製造些社會輿論根本是小菜一碟。”宋舞霞一邊思索,一邊怔怔地看著丁文長,唯一吃不準的是:如果是他設局陷害,那他願意幫大哥嗎?

丁文長以為宋舞霞這是感激的目光。不禁有些得意,笑著說:“因為是你,我才做如此虧本的買賣。”

大丈夫能屈能伸,小女子也同樣。宋舞霞決定暫時忘了他在自己心中負得不能再負的分數,微笑著說:“是,我知道丁公子是好心,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把交易的條件換一換。”

“你想怎麼辦?”丁文長有些好奇。這是她在私底下第一次對他和顏悅色。看到她笑起來和兒子一模一樣,心中有些異樣的感覺。

宋舞霞看他心情突然變得不錯,委婉而略帶討好地說:“桂花糕都是桂花嬸在做,能不能把配方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