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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部分

逼迫我,或許我真的會選擇與他同歸於盡。”

“說什麼傻話。”

“我說的是認真的。皇帝是個不折不扣的小人,是變態,神經病”

丁文長失笑,沒有說話,只是緊緊抱著她,感受著她的體溫。他向太后承諾,只要他與宋舞霞的婚禮如期舉行,沒有意外發生,他就會把太后要的人交給她。

當時他急著與太后達成協議,沒有細思,但現在想想,那幾個人已經一隻腳踏入棺材了,沒能力再做什麼,太后要他們幹什麼?如果說是訓練新人,他隱約知道,太后手中有不少高手。

說起高手,他又想起了懿安長公主府內的刺殺。如果說宋舞霞在公堂指認的人是皇帝安排的,那大牢中的又是誰?真的殺手又是誰安排的?還有陸博濤所言,一直在跟蹤著宋舞霞的又是誰?光這件事就能說明,她的周圍至少有四股勢力。可偏偏,她只是一個失憶的孤女,他們想從她身上得到什麼?

“喂,你怎麼不說話?”宋舞霞輕輕推了他一下,舒服地靠著他的肩膀。她喜歡這樣的寧靜,如果他們能什麼都不想,就這樣靜靜地坐著,那該多好啊

丁文長搖搖頭,輕撫著她的長髮,假裝得意地說:“有了太后和皇后的雙重保障,你一定逃不出我的手心了。”他嘴上這麼說,心裡卻在擔心。

一早安排潛藏在南吳的勢力沒有了;他父親留下的人,曝光的曝光,送人的送人,折損的折損。在這樣的前提下,他必須提防著太后與皇帝,甚至馮家、宋家的人也得注意著。家裡還有一攤子的事。因此,以後必須加倍小心,步步為營。

雖然自己的動作牽動了傷口,讓她覺得胸口火辣辣地疼,但宋舞霞依然維持著原本的姿勢,緊緊依偎著他。聽著他故作輕鬆的話語,她忍不住提醒:“你可別得意得太早,也不知道皇帝到底有什麼驚天動地的計劃。”

當天晚上,當宋舞霞獨自躺在床上靜靜思索,忍不住為他們的將來擔心。她知道,不管太后的真正目的是什麼,丁文長已經決意輔助大皇子,推皇帝下臺,只是這種事說起來容易,做起來不止難,而且耗時頗久。即便在這段時間內他們能應對鄭晟睿的步步緊逼,那將來呢?大皇子登位,同樣也是皇帝,且說不定會更忌憚他們。

她努力搜尋著腦海,尋找著類似的歷史事件。皇帝殺功臣,有史以來都是如此。若不想功高蓋主,惹禍上身,急流勇退是最佳答案。只不過他們倒是想退,可偏偏太后不許。

既然這樣不行,那就只能走另一條路了。她暗暗下了決心。

第二天一早,吃過早飯,送了丁立軒去上學,她就吩咐綠桑把院子裡的一間耳房收拾出來,然後叫來了翠羽,對她重提了讓她和丁楚去徐州開醫館的事。

按翠羽的意思,她想等宋舞霞的傷勢完全好了再走,而她正好可以利用這段時間教授綠桑一些藥物常識,並且把食療的單子寫給她。

本來宋舞霞也覺得冰天雪地的,事情也不差這一時半會。不過現在的她看來,一寸光陰一寸金,她必須加快腳步。

另外,原本她想培養一些孤兒,只是用來替她打探訊息,跑跑腿兒。現在嘛,既然皇家的人這麼無恥,既然他們已經開始研發火炮,那麼萬一將來皇帝再把他們逼急了,或許大家可以武力解決。

當然,她也知道自己沒有政治頭腦,這樣的想法一定很幼稚。但幼稚又如何?即便不能武裝成軍隊,她可以支援他們去開墾荒地,開發礦產,甚至佔山為王。毛主席當年在軍餉緊缺的情況下都能建立井岡山**根據地,現在她有銀子,而且有辦法持續不斷賺銀子,她就不能試一試?

細細教導了翠羽,如何用內外兩本“賬冊”記錄孤兒的收養情況,她命令他們在五日內出發,第一站還是徐州。這五日,她要準備一份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