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比如什麼營養均衡,什麼蛋白質、膽固醇的。
“看來我有些日子不能去見她了。”丁文長喃喃自語,走入了自己的書房。
經今日這麼一鬧,太后和他的母親一定會更加“關注”他,再加上他怕自己經常去松柏居的事不小心曝光,會影響了宋舞霞的聲譽,遂決定寫封信告訴她,他暫時不能去看她了。關於翠羽與丁楚離京去徐州的事,等他找到信得過的大夫去照顧她,再讓他們出發。
寫完信,他剛放下筆,管家親自拿了三碟小菜,一碗白飯過來。可能是餓得久了,他已經沒了食慾。匆匆吃了兩口,見時間差不多了,便啟程去了茶樓。
茶樓的雅間內,駙馬背對房門而坐。丁文長雖與長公主熟識,但與駙馬並無太多的交情,看到是他,微微愣了一下,上前行禮。
駙馬溫和一笑,請丁文長坐下,親自倒了茶給他。丁文長道謝,心中感嘆: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遠觀可能不覺得什麼,但近看,他不得不承認駙馬的笑與陸博濤如出一轍,他的神情亦是溫和中帶著淡淡的疏離。
“不知駙馬爺今日約在下前來,是為了什麼事?”丁文長客氣地問。
“其實是這樣的。”駙馬尷尬一笑,目光往旁邊的屋子瞧了一眼,繼續說道:“這些日子,懿安的心情一直不是很好。”
丁文長沒有接話,只是順著駙馬的目光往一旁的牆壁瞧了瞧。大多數高檔的茶樓,隔牆都是磚砌的,隔音效果很好。這間茶樓,一壺普通的龍井就賣五兩銀子,來消費的非富即貴,駙馬不該擔心隔牆有耳,除非——丁文長又往那堵牆瞧了一眼。
駙馬看到了他的動作,笑道:“此番懿安與孝和郡主之間生出了些誤會,不知丁公子是否知曉。”
丁文長知道,宋舞霞氣惱懿安長公主在元宵燈會那日算計了她。其實宋舞霞心中十分明白,吉雅郡主的出現也是長公主安排的,嚴格說起來,長公主只是沒有與她商議而已。不過他也明白,宋舞霞亦是真心把長公主當朋友,才會有如此大的反應。而長公主呢?恐怕因為心有愧疚,因此不想找宋舞霞解釋、解決此事。
“丁公子不說話,就是知道此事了?”
丁文長搖頭,推脫道:“在下並不知道此事,剛剛只是奇怪,孝和郡主在松柏居養病多時,卻不見長公主探望。聽駙馬爺這麼說,在下這才明白緣由。”他覺得宋舞霞不會喜歡他干涉這事,遂不想應承駙馬什麼,只能假裝不知。
駙馬聞言,臉上並無詫異,只是笑著替丁文長續了些茶水。丁文長道過謝,問道:“駙馬爺約我相見,就是為了這事?不知我有什麼可以為您做的。”他嘴上這麼問,心中盤算著,萬一駙馬讓他當說客,他就以宋舞霞人在松柏居閉門謝客,他無法見到她來推辭。
出乎丁文長的意料,駙馬什麼都沒說,只是又往隔壁看了一眼。難道隔牆真是假的?難道這間真是專門讓人偷聽的屋子?難道懿安長公主正在隔壁?丁文長暗問自己,對著駙馬說道:“長公主身體可好?在下有些時候沒聽到她在京中走動的訊息了。”
駙馬抬頭看了他一眼,笑意濃了幾分,答道:“懿安偶感風寒,如今正在府內休息,已經有些時日了。我覺得她這根本就是心病,所以趁著她睡著,就約了丁公子面談,想探聽一下孝和郡主那邊……”他嚥了下面的話,嘆道:“現在想來,是我病急亂投醫了。你與孝和郡主還未成親,連見面的機會都沒有,哪裡能知道郡主的想法。”
丁文長被他說得羞愧,不知如何回應。他尷尬地笑笑,卻見駙馬再次拿起了茶壺。自上次駙馬為他添茶,他還未飲過,怎麼又要添茶?丁文長覺得奇怪,仔細觀察,看到駙馬拿著茶壺的動作怪怪的,似乎十分刻意。
駙馬見丁文長若有所思地看著自己,半途放下了茶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