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公子,幾日不見,可安好?”琴操嫣然一笑,優雅萬分地行禮。讓在場的男人們又是一陣目炫神迷。
“好,好,琴操姑娘可好?”朱敬祖一副色迷迷的樣子,哎,美女就是美女,即使明知她的底細也不由得為她美麗的外表所迷醉。
柳月柔心頭無名火起,實在看不下去了,輕提蓮臂伸至他背後腰間,鉗緊一小團肌肉,然後慢慢地轉了兩圈——好痛快!她滿意地聽到他的悶哼,朱敬祖再也不敢笑得那麼白痴。
朱敬祖回頭看她,委屈得眼淚汪汪,他沒有做錯事吧?
柳月柔皮笑肉不笑地別開頭,若無其事地扇著風。
“想必這位就是柳月柔小姐了,”琴操這才注意到柳月柔,優雅地上前,“柳小姐生得真美,常聽柳大哥提起你呢,賤妾很早以前就想結識你了。”
“是嗎?”柳月柔懶懶地問答。這個琴操是很美,但不知為何,她就是看不順眼。
“當然,以前常聽人說柳小姐為人豪爽,常替人打抱不平,賤妾仰慕已久。”
“嗤,潑辣就是潑辣,什麼豪爽?不用說的這麼好聽。”越看她越不順眼,假惺惺的奉承更讓人生氣。
哎,果然是潑辣!魏風坡皺起眉,怎麼這麼對待美麗溫柔的姑娘呢?柳仲詩更覺難堪:“小妹,你又無禮了。”小妹說話這麼衝,嬌弱的琴操怎麼受得了?
那又怎麼樣?柳月柔挑眉。氣得柳仲詩吹鬍子。
“好了好了,是賤妾用詞不當,是我的錯,難怪柳小姐著惱。柳大哥你不要生氣了。”委屈求全的悽美弱態讓男士們心中更加生憐。
“對了,琴操姑娘今天怎會有雅興來柳府呢?”朱敬祖笑著開口,一邊把高大的身軀“小鳥依人”般依在柳月柔肩頭,當然,下場是跌個四腳朝天。
琴操驚訝地看著這一幕,沒想到柳小姐真是那麼潑辣,“哦,我是特意來感謝柳大哥的。多虧了柳大哥仗義相助,琴操才免於失身,此大恩大德,琴操沒齒難忘。”最感激的就是他不乘機佔有自己,使她還有機會再釣金龜婿。媚眼掃向英俊的朱敬祖,那日聽柳仲詩說過,競價的錢財來自朱敬祖,又聽說朱敬祖正住在柳家,所以她便急忙上柳家拜訪。
“原來是這樣,花魁造訪,足以讓全金陵男人羨慕死了。柳兄,你真有豔福呀!那麼我們就不打擾,你們慢慢聊。”朱敬祖拉住柳月柔的小手,整個人又黏上去。
“朱公子……”琴操不敢相信朱敬祖放著美豔的自己不理,一逕調戲那個兇巴巴的小姑娘。“不,不,其實琴操今日也想來拜謝公子您的,若不是您出錢,琴操也下會得以保全自身。柳大哥,你說是不是?”
“對對,這其實是朱兄的功勞。”美人說什麼就是什麼。
“所以朱公子的恩情,琴操更是感激。琴操身無長物,不能報答公子,但若是朱公子有什麼吩咐,琴操決不推辭!”這麼說他該聽明白了吧?
“呵呵,琴操姑娘太客氣了。這怎麼敢當呢?”以前他敢,但現在身邊有一個拳腳不留情的兇婆娘,可要好好衡量一番嘍。
“朱公子莫非嫌棄琴操?”美目盈淚欲滴。這呆子還聽不明白?
“怎麼會?朱某欽佩琴操姑娘潔身自好,又感動於柳兄對姑娘的一往情深,才出錢相助的。其實琴操姑娘更該感激的是柳兄才對。月柔,你說是不是?”毛手妄圖不露痕跡地摟上她的腰,下一秒,眾人很清楚地聽到“咔嚓、”一聲……
朱敬祖悽慘地捧得被拗彎的手腕痛呼,可憐兮兮地偎向心愛的月柔尋求安慰。
他有病吧?眾人張大嘴看著他投靠向傷了自己的兇手撒嬌。
柳仲詩走近他:“呃,朱兄,你沒事吧?”他幹嗎老去招惹潑辣的小妹,莫非真是腦子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