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英國的時候曾接到蘇珊的電話,蘇珊在電話中得知陳帆直接回燕京後,主動要求趁著國慶假期陪陪陳戰夫婦。
眼看飛機降落經過一段滑行後,穩穩地停在了跑道上,蘇珊迫不及待地從汽車裡走出,而龍女則依然安靜地坐在駕駛員的位置上。
雖然氣溫依然很高,可是……龍女習慣性地穿著一件單薄的紅色披風,裡面是一件緊身的七恤,七恤被胸前兩座未被任何人開發的挺拔山峰撐得鼓鼓的,彷彿隨時都會撐破一般。
和龍女不同,蘇珊依然是一副青春打扮,不張揚、不華麗,卻充滿了朝氣。
陳帆和機上工作人員揮手告別後,下了飛機。
在陳帆落地的同時,蘇珊一路小跑了過去,一副氣喘吁吁的模樣不說,額頭上還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呆子,我和龍女姐姐直接從東海趕到燕京,連高速都沒下,就來機場了。我們都等你快一個小時了。”眼看陳帆下了飛機,蘇珊大口喘了兩口氣,道:”對了,媽說要來接你,我沒讓來。”
蘇珊從第一次和孫亞玲見面開始,便稱呼孫亞玲為媽,此時喊出”媽”這個稱呼,一點也不顯得彆扭。
“嗯。”
陳帆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從口袋裡拿出一張手帕,輕輕地幫著蘇珊擦去額頭的汗水:
“這麼熱的天,跑這麼急幹什麼。”
耳畔響起陳帆的話,感受著陳帆溫柔的舉動,蘇珊心中頓時被一種叫做幸福的感覺所包圍。
她沒有回答陳帆的話,而是像吃了蜜一樣,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
賓利轎車裡,龍女看到這一幕,那張冷漠的臉上湧現出一縷情緒波動,稍縱即逝。
一分鐘後。
陳帆帶著蘇珊鑽進賓利轎車,龍女駕駛著賓利轎車駛出機場,前往燕京軍區。
這一天。
這輛名震南半國的黃金版賓利第一次出現在了燕京的大街上。
它的到來,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前往燕京軍區的路上,側目、拍照的市民如同過江之鯽,數不勝數。
相比一些普通市民而言,帝都政、軍、商、黑四個領域的一些人雖然沒有親眼目睹那輛掛有一串六的黃金版賓利,卻得到了訊息,議論紛紛。
一石激起幹層浪。
所有得知這個訊息的人都明白:黑雲壓城,會議前夕,最猛烈的一場暴風雨要降臨了!
傍晚時分,當夕陽漸漸落下山頭的時候,皇家園林,燕慶來的辦公室裡,燕慶來並沒有離開,而是坐在辦公椅上,拿著幕僚長延安山為他收集的關於陳帆最近動態的資料。
他已經看了一個下午了。
整整一個下午的時間,他沒有批示檔案,沒有召開會議,只是在看那份資料。
整整一下午時間,除了一直站在他身前不遠處的延安山之外,沒有一個人前來打擾他。
終於,在延安山的等待中,燕慶來看完了最後一頁資料,輕輕地將那份長達幾十頁的資料放在了辦公桌上。
辦公桌前,燕慶來的表情格外的凝重,眉頭如同之前一樣,死死地擰在一起,形威了一個“川”字形狀。
“XX,下午兩點三十分,陳帆乘坐飛機抵達了燕京。”眼看燕慶來將資料放下,延安山猶豫了一下,將陳帆的最新動態彙報給燕慶來。
沒有回答,燕慶來摘下眼鏡,輕輕地揉著太陽穴,似乎在用這種方式解壓,又像是在思索下一步棋該如何走。
在他看來,這步棋,決定這盤棋局的勝負。
不知道過了多久,燕慶來睜開了眼睛,眸子裡精光閃爍,目光掃向延安山。
突然碰觸到燕慶來的目光,延安山心頭沒來由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