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卻沒見過這樣的“器具”。

“小勉哥哥，這是……？”小昭碧眼流波，捂著小嘴驚訝地問道。

“一位世外高人送我的金瘡藥，小昭妹妹，你可千萬千萬別跟別人說啊。”程勉面色鄭重地說道。

小昭認真地點了點頭，保證道：“絕對不跟任何人說！”

程勉叮囑道：“包括大小姐。”

小昭在內心掙扎了片刻，最終還是點頭道：“好。”

路上，小昭跟程勉講著天寒苑裡的規矩，實際上天寒苑因為離主宮較遠，完全可以當成一個**的世外桃源，整個天寒苑的成員本來只有兩人——秋寒、小昭主僕二人，現在多了個程勉。

秋寒有著文學少女的通病，喜歡親近自然，所以以往都是主僕二人在正苑處的亭閣臺榭上用餐……現如今，多了一個程勉，秋寒自是沒有打算讓他餓著，特令小昭前來喚他用餐。

小昭雙腳雖然被鐵鏈束縛，卻行動自如，只見一路上她蹦跳著，有些洋洋自得地說道：“小昭除了丫鬟這個身份，還是天寒苑掌勺的大廚呢。”

“想來也是，大小姐可不像是入得廚房的……”程勉本想接著說賢淑良惠的女子，缺又覺得不妥，繼而誇耀道，“小昭你還真是厲害啊！”心中卻道，小小年紀，不知道飯菜口味做的如何……不過應該不是什麼黑暗料理吧，否則這兩人怎麼活到今天的？

整個天寒苑栽滿了桃花樹，哪怕是軒榭旁的假山魚池中的水波之上，也是落紅飄蕩，美輪美奐。亭閣臺榭之上，擺著一席簡約卻色香俱全的佳餚，即便隔有十步之遙，程勉瞧見，也是登時胃口大開。同時對小昭的手藝也是佩服連連。

待得程勉和小昭到了正苑亭閣臺榭處，秋寒清喉婉轉嗔怪道：“小昭，路上可是有甚變故？為何耽擱這麼久？菜都快要涼了。”

小昭把剛才發生的事，原原本本地敘述給了秋寒聽。

秋寒聽後慍怒，正欲起身去風雨樓教育教育自己的三妹，程勉連忙制止道：“此等佳餚，若是棄之不食，豈不浪費？大小姐還是先用餐吧……至於三小姐，只是少不更事罷了。”

程勉低頭一看，只見這桌上擺著簡簡單單幾道菜餚——芫爆散丹、燒鷓鴣、一品豆腐、珍珠魚丸湯。分量皆是以三人口食而做，色澤鮮美，誘人香氣撲鼻而來。

秋寒微微一愣，看小昭一眼，小昭也是表現渾然不在意剛剛發生的事，對於程勉如何治好鞭傷隻字不提，待得秋寒伸手示意，兩人紛紛落座。

秋寒淡淡說道：“程公子，別看小昭小小年紀，她這一手廚藝，和一些知名酒樓裡花白鬍子的掌勺大廚比，也是不遑多讓。”

小昭俏臉微紅，羞道：“大小姐過獎了……”

周圍環繞著如此優雅醉人的景色，桌上佳餚色香味俱全，身畔更是有秀色可餐的美人作伴，人生如此，值死矣，程勉很是靦腆地說道：“公子什麼的，真是萬萬不敢當，大公子尋我來是侍奉大小姐的，大小姐你還是叫在下小勉吧……”

小昭見其身旁程勉有些拘謹，哂然一笑，從白綠分明、氣味清香剩著芫爆散丹的盤子裡夾了一筷散丹於程勉碗中，眼角兒彎沉了月牙兒，程勉連聲道謝，同時也漸漸適應了當下氛圍，把碗中散丹夾筷送入口中，只覺口感爽脆、味道鮮美，大讚小昭廚藝精湛。

小昭紅潤的笑靨酒窩錢錢，俏臉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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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沐浴

秋寒不知為何倏然心生不滿，但又說不出所以然來，本來秋寒講究的是食不語，進食之際，她是絕不會開口說話的，卻沒想到今日一反常態，開口冷言說道：“既然這樣，小勉，明天早些起來，隨我去舞劍……”

“舞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