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甚麼話要說,你就趁早說吧,眼前還來得及。”白衣神君冷冰冰地說。
“薛某不是因爭強鬥勝而來的。”
“難道也不是為了取侯某的腦袋而來?”
“在下為了傳信而來。”
“是小襄王那小畜生的信麼?哼!你幾時又榮任起信差驛卒來了?奇聞。”
“在下不和你鬥口。你聽了,這次小襄王所做的事固然不對,他不該假冒閣下的身份,
但他年事過輕,且受人教唆,情有可願……”
“哼!好一個情有可願,你說得倒真輕鬆。”白衣神君寒森森地介面。
“閣下是否見諒,那是你的事,在下受命傳信,著閣下得放手時且放手。免得傷了和
氣。”
“你傳誰的信?”
“恕難奉告。”
“哦!你閣下以為我白衣神君是三歲小兒?”
“在下只能告訴你,要在下警告你的人,玉麒麟成君玉也誠心聽他的驅策,而小襄王則
是他新收的得意門人。”
白衣神君一怔,惑然問:“你是指七星令主葉星河?”
“七星令主與你我齊名,他還不配。言盡於此,咱們後會有期。”
玉扇書生卻向雍玉含笑點頭,問:“小老弟,請教高姓大名,能見告麼?”
雍玉傲然一笑,說:“閣下若能將你主子的名號說出,在下便告訴你。”
玉扇書生本待發作,卻又忍住,冷笑近:“有機會咱們得多親近,你說可以麼?”
“揀日不如撞日,何必等機會,你上呀!老兄。”雍玉豪氣飛揚地叫。
玉扇書生居然忍住了,淡淡一笑道:“可惜在下有要事待辦,以後再親近並未為晚。”
三人拱手相別,轉身大踏步走了。
白衣神君突然高叫:“諸位,你三人也誠心受那人的驅策羅?”
天南劍客轉身死死地瞪了他一眼,久久方說:“你說得不錯,咱們三人亦只是他的區區
走卒而已哩。”說完,轉身走了。
白衣神君呆在原地,許久許久,方始臉有懼容地說:“看來江湖大劫將興,如果這傢伙
所言屬實不久之後,江湖勢將掀起一陣狂風暴雨了。這人是誰,誰能使玉麒麟和三生甘心替
他賣命?”
“會不會是六指琴魔杜元坤呢?”施姑娘問。。
白衣神君搖括頭,說:“六指琴魔平生唯一所好是在飛瀑下濯足,在高山上撫琴,萍琮
四海,不與世俗爭名利,不在天地間覓知音。不會是他,決不是他,施姑娘,你必須趕快返
家稟明令尊,小心防範,我相信在不久的將來,府上將有大變。”
“甚麼?你說……”姑娘其名其妙地問。
“我是說,令尊將有麻煩。不僅令尊,一琴一劍三丐,全會閉門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除非他能和玉麒麟及三生一樣甘心受人驅策,不然……我不是怕死,至少在未弄清內情前,
我得小心隱起行蹤了。”
“侯叔,你的華山梅海呢?”姑娘問。
“暫時關閉,以後你們不必到梅海找我了,我不會在□中待人宰割的。走。”
白衣神君心中有事,放腿飛趕。中海不知江湖事,懶得過問,飛步後跟,向大散關急
趕。
一行人晝夜兼程,沿途倒也平安無事,第三天便到達白衣神君的居所華山梅海,三天趕
了六百餘里。
當天晚間,中海悄然啟程,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了□西。
梅海白衣神君的府第中,熱鬧了三天,向外揚言說是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