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這麼不服氣的話,我可以給你車錢,就當是打了一輛計程車。”莫威迪冷冰冰的回敬徐從龍,他怎麼可能讓徐從龍壓他一頭?
“王八蛋,你他嗎的羞辱誰呢?是不是找抽?”徐從龍跟火藥桶一樣炸開了。
看到兩人又有掐架的意思,陳六合趕緊說道:“好了,哥們今天心情有點不爽,你們兩個給我老實點別嘰嘰歪歪,找個地方,陪我喝兩杯!”
聞言,徐從龍大喜,道:“那太好了,簡直求之不得啊,走著!”一腳油門下去,越野車飛馳而出。
這一晚,三人喝到了凌晨兩三點才結束,陳六合沒事,徐從龍跟莫威迪兩人卻是五迷三道不域人事了,還是陳六合把這兩傢伙扛回去的。
第二天照常起了個大早,陳六合洗漱了一翻走到樓下,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客廳內看報紙的夏正陽。
陳六合笑了笑,道:“呵呵,今天太陽打哪邊升起的?都幾點了?您老人家不去指揮部,還待在家裡幹什麼?”
“小兔崽子,你把老子這裡當什麼地方了?旅館啊?三更半夜醉醺醺的回來,成何體統?再有下回,信不信老子一腳把你踹出去?”夏正陽一開口就是吹鼻子瞪眼。
知道自己理虧,陳六合訕笑一聲,老老實實的在夏正陽的身邊坐下,乖乖的給老頭子泡茶喝,那模樣,叫一個殷勤啊!
“少跟我來這套,你小子,小心哪一天老子就拿皮鞭來抽你一頓!”夏正陽笑罵了一聲。
一老一少喝著茶,夏正陽也沒著急去工作崗位,兩人就這麼坐著,也沒聊些什麼,夏正陽很專心致志的看著一份華夏晨報。
足足過了半個多小時之後,夏正陽才把報紙拍在了桌子上,拿起茶杯慢條斯理的抿了一口,陳六合很有眼力勁的趕忙再幫老頭子續茶。
夏正陽歪頭斜睨了陳六合一眼,道:“你這小王八蛋,你也會有今天啊?常年熬鷹,這回被鷹啄了吧?你這啊,就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到頭來還是幫他人做了嫁衣!”
夏正陽的話語中,非但沒有擔憂,反而還有種為老不尊的幸災樂禍,語氣更是聽得人禁不住有些牙癢癢的感覺。
聽到這話,陳六合不急不怒,更沒有頹廢之色,他反倒笑了起來,他當然知道夏正陽的話是什麼意思,說的就是他昨晚跟洪萱萱之間發生的事情。
笑了笑,陳六合道:“呵呵,您老人家訊息夠靈通的啊?這都知道了?”
“在池南,你覺得還有什麼事情可以瞞得過我的耳目嗎?”夏正陽不鹹不淡的道。
陳六合無奈的嘆了口氣,道:“這啊,就叫做無可奈何!這個世上總是有聰明人和笨人之分的,誰讓我攤上了一個聰明的對手,又攤上了一個愚鈍的盟友呢?”
“呵呵,你小子,別跟我玩雲山霧罩這一套,別人不清楚你,老子還會不清楚你?”
夏正陽笑罵了一句,道:“你小子比猴兒還要精,費勁了心思去下洪門這盤大棋,好了,盡心盡力投注了大量心血,眼看就要到了收官之際,卻被人一腳踹了出來,啥事都跟你沒關係了,這可能嗎?”
“你是誰?你可是個從來都不肯吃虧的主啊!”夏正陽道:“你會這麼輕易認命,那就只有一個原因,你小子心裡肯定打著什麼不為人知的小九九!”
聞言,陳六合佯裝詫異的看了夏正陽一眼,從上到下的打量一遍,道:“老頭,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啊?這都猜得到?”
“老子還會不知道你的尿性?”夏正陽嗤笑的罵了一句。
陳六合嘿嘿一笑,沒有做任何辯解和否認,在夏正陽面前,他還真耍不來什麼心眼。
“說說看吧,也讓老子聽聽,你葫蘆裡到底在賣著什麼老鼠藥,這老鼠藥又是給誰下的。”夏正陽斜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