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烈四個人的瞳孔都在劇烈的抽蓄的,他們到現在,還是無法接受眼前看到的一切。
這一切來的太突兀了,突兀到讓他們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已經完完全全超出了他們的預期。
一個妖化境圓滿的強者並不可怕,可一個妖化境圓滿的陳六合,卻是可怕到了極點。
因為陳六合的恐怖與匪夷所思,他們可是親身經歷過了......
“陳六合,你被送進炎京醫院的時候,就已經開始算計一切了嗎......”凌天驚駭的問道。
“沒錯,確切的說,從邢家村被我老師救出來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在為今天的一切做準備了。”
陳六合咧嘴直笑的說道:“這是不是非常的諷刺?從來都是你們把我當做小丑,在你們的眼中,也的確把我當成了一個小丑,殊不知,你們才是真正的小丑,一群一直被我把控在股掌之中的小丑。”
“所有的一切,都在按照我的計劃進展著,你們非常配合,如我所願。”陳六合說著。
四人面色驚恐交加,久久不能平靜,內心掀起了狂風巨浪,他們胸口起伏,臉色煞白。
盧烈更是因為怒極攻心,再次噴出了一大口的鮮血。
他們是真的沒想到,從頭到尾,他們都處在一個圈套當中,處在一個由陳六合一手撐起來的圈套當中。
這個陳六合,簡直太聰明瞭,聰明到了一個讓人毛骨悚然的程度。
這才是一個智者啊,一個真正的陰謀家!
“陳六合,你真卑鄙,卑鄙到了極點,你這個陰險之徒。”凌天憤怒的吼罵道。
陳六合面無表情:“我這點手段跟你們比起來,算得了什麼?比無恥卑鄙與陰險,我跟你們可是差了太遠了,你們為達目的不折手段,可是什麼不要臉的事情都做得出來呢。”
頓了頓,不給他們說話的機會,陳六合又道:“其實,你們不應該只有害怕,更應該感到榮幸,因為,你們可是第一個見證我真正實力的人,我的底牌,可是連我老師都在朦朧之中。”
“害怕?陳六合,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不就是妖化圓滿境嗎?有什麼了不起,我們四個人可都是妖化圓滿境,你以為我們就會被你嚇住?就會怕了你嗎?”
曹崢色厲內荏的吼道:“這一戰,誰輸誰贏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你不要得意的太早了!自大之人必然難逃慘死下場!”
陳六合抬了抬眼皮,斜睨了曹崢一眼,道:“是嗎?那你們還等什麼?戰吧!”
陳六合獨自一人面對四人,一點怯懦都沒有,有的,只是一種令人膽寒的無敵之姿,姿態強勢到了頂點,眼神,都帶著一股輕蔑,就像是沒把四個人放在眼裡一般。
而盧烈四人,卻是沒有一個人敢貿然動手,他們站在原地,相覷了一眼,都能看到眼中的忌憚與驚懼之色,足足過了三四秒鐘,也依舊沒有人動彈一下。
很顯然,他們都被陳六合徒然之間展現出來的實力與境界給震住了,他們沒有人敢率先出擊。
看到這副狀況,陳六合臉上浮現出了無比譏諷的冷笑之色。
他審視著四人:“你們就是這點膽量嗎?剛才的霸道與強絕呢?怎麼現在蕩然無存?”
盧烈深深的吸了口氣,道:“陳六合,你不要太囂張了,你別忘了,雨仙兒現在還在我們的手裡,你若是敢亂來的話,小心她的性命,你想看到她香消玉損嗎?”
聞言,陳六合的眼睛微微眯起了幾分,道:“剛才給你們機會了,你們不懂得好好珍惜,現在又用這種話來要挾我,你們這幫人,真是一群毫無底線的敗類。”
“但既然話已經說到這裡了,我還可以給你們一個機會,現在把雨仙兒交出來,我還可以給你們一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