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搖搖頭:“有人說,假貝勒在身世拆穿之後,就被送上了斷頭臺,小格格就當場殉了情!也有人說,假貝勒臨上斷頭臺,被皇上特赦,但格格已經香消玉殞,貝勒就此出了家。還有一說,格格與貝勒,皆為了狐仙轉世為人,到人間來彼此還債,貝勒處死之後,格格殉情,兩人化為一對白狐,奔入山林裡去了!”
梅若鴻好像被這個故事完全吸引了,有些魂不守舍地盯著手裡的梅花簪,囔囔地說:“啊!我喜歡最後一說!最起碼,這段愛情並沒有因為權勢和死亡而結束!”
杜芊芊也有些著迷,看著梅若鴻手裡的梅花簪轉不開目光:“這支梅花簪,真的是用來烙印的那個梅花簪嗎?那誰又是那小格格的轉世呢?”
子默笑著說:“就像梁山伯與祝英臺,死後幻化成為一對蝴蝶!中國人喜歡在悲劇後面,留一點喜劇的尾巴!”
沈致文也點頭附和:“對!這樣可以把悲劇的色彩沖淡一點!”
葉鳴打了個冷戰,搖頭反駁:“我不喜歡這樣的故事,不管他們化不化成白狐,都太慘了!”
玉蓓也有些黯然,聽了這個故事,她想到的不是那個假貝勒和真格格有多麼的悽慘,只是想知道那個做為假貝勒飛黃騰達踏板的公主的結局是如何。
玉蓓攔住了收拾東西準備離開的老頭:“故事裡那個公主的結果如何呢?”
“公主?”梅若鴻撇了撇,不耐煩的插嘴,“那公主拆散了一對兒有情人,已經是個大反派了,何必還要關心她的下場呢?這樣的壞女人,孤獨終老都不為過!”
“梅若鴻!你想沒想過,那公主也許也不是心甘情願的!你難道不知道,古代時候公主的婚姻都是無法選擇的嗎?你又怎麼能肯定,她願意去做那個拆散那對兒所謂有情人的人?再說那假貝勒,本身古代時候的
貝勒的婚姻就不能自主,既然他選擇了尚公主,那他就要好好的對待她,難道就因為所謂的‘愛情’,就將父母、兄弟的親情都拋之腦後了嗎?把他身為丈夫的責任拋棄了嗎?把他身為臣子的義務丟到一邊了嗎?他對
不起那王爺和福晉,就算他們不是他的親生父母,但是好歹也有養育之恩啊?!做人不可以這樣沒良心的!”
梅若鴻幾次想插嘴反駁,可是找不到機會,好不容易趁著谷玉蓓換口氣的功夫,才找到了空當。他急忙反駁:“我們說的是那個美好的愛情故事,你說那些責任什麼的做什麼?那公主不是還迫害了那個真格格了
嗎?那她一定是個惡毒又令人厭惡的人!也難怪那假貝勒不會去愛她,她的結局都是咎由自取!你現在為那種惡人辯解,又有什麼用!”
“惡人?她是原配!她的丈夫不愛她,還愛著一個低賤的賣唱女子!你難道還要她心平氣和的拱手相讓嗎?你說那個真格格可憐,誰能看出來公主的可憐和可悲?有哪個女人願意去為難另外一個女人的?她當初
對待婚姻也一定是充滿了對未來的希望的,希望能和一個有情人白頭到老。可是她得到了什麼?假貝勒無恥的欺騙!她在整個婚姻中完全就是一個擺設,一個飛黃騰達的踏板,一個襯托假貝勒和真格格愛情的墊腳
石!她可悲不可悲?嬌生慣養十幾年的一個公主,卻要和一個賣唱女子爭寵,她能不怨恨?她能不瘋狂?那個假貝勒,明明從小就知道他要指婚,難道他就不能剋制自己?對待真格格‘發乎情,止乎禮’嗎?”
“你!我原以為你谷玉蓓只是尖酸刻薄,卻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冷漠自私!他們兩個人的愛情已經衝破了世俗!他們的愛情讓人覺得純潔,讓人覺得偉大!你不懂就不要歪曲了事實!”
梅若鴻快被氣死了,不知道為什麼這谷玉農的妹妹總找他的麻煩!好好的愛情故事讓她一說,完全變了味道,就像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