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若鴻,你少說一句吧!”杜芊芊看到大家的臉色都不是很好,急忙拉了一下梅若鴻的袖子,懇切地看著梅若鴻,希望能夠勸阻他。
“芊芊你……”梅若鴻抬高了下巴,不屑地看著谷玉蓓:“哼!好吧,我不跟谷玉蓓那樣的女人計較!”
他說完了就沒再理會所有人,坐到一邊欣賞著手裡的簪子,邊擺弄還邊嘀咕:“梅若鴻——紅若梅!這簡直就是我的圖騰嘛!看來,我跟這個簪子有緣分啊!對了!那老頭呢?”
說完,就癲狂地到處找那個早就走了的老頭了。
‘一奇三怪’們罕見的沒有打鬧插嘴,只是面面相覷,從彼此的眼中不約而同的看到了對梅若鴻作為的不滿。大家的生活態度和想法不同,本不是什麼稀奇事兒,只要有人,就會有矛盾,可是梅若鴻的做法讓大家
都接受不了。
說實在的,玉蓓說的那些事情他們還真的沒有仔細思考過。當初的梅若鴻不是現在這個樣子的,以前他也是對人熱情,有熱血、才華橫溢的一個年輕人,不知道現在為什麼會偏激成這個樣子,一點都聽不得別
人的批評,這是他們始料未及的。再仔細想想,也就不奇怪了。當初大家一起找工作的時候,梅若鴻換了十幾個工作都做不好。不是上司挑毛病,就是同事處不來,要不就是工作強度太大,他無法應付。如果不是
子璇和子默時不時的接濟他,給他口飯吃,他早就淪落成杭州城裡的一個落魄的畫家了,哪還能過上現在這樣有吃有喝有畫具的生活?就算他天天嚷著‘沒人懂得欣賞他的畫。不是他的知音’,‘他的畫將來會很值錢
,那些看不起他的人都會後悔’的那一套,但是所有的人都對他的生活態度不敢苟同。怎麼?所有人都能為了自己的生活工作,連名氣顯著的子默都可以做藝專教授,為什麼他就不可以?難道工作真的會將他的靈感
給抹殺掉嗎?
特別是鍾舒奇,更是對梅若鴻有意見。原本以為,梅若鴻對子璇也有好感,他也就不在意子璇對他的資助了,畢竟那個時候子璇還沒有和谷玉農離婚,大家都有機會。沒想到現在谷玉農看開了,打算離婚給子
璇她想要的幸福之後,卻將梅若鴻的那種忘恩負義的想法給暴露了出來。
子璇也有些不是滋味,五、六年來的付出,卻被這樣輕易的抹殺掉了,換誰都無法平靜。
這邊梅若鴻絲毫沒有想到別人會去怎麼看他,他看到那老頭離開了,馬上就興高采烈的抓著那隻髮簪擺弄:“看來這個真是屬於我的,跟我有緣分啊!就算是那老頭要錢,我也要給它買下來!”
在場的所有人,包括杜芊芊,心裡都浮現出一個想法,那就是:梅若鴻你有錢買嗎?
“好了好了!本來只是為了給杜芊芊散心的,卻沒想到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咱們還是回醉馬畫會去吧!”子默高聲說完,別有含義地看了梅若鴻一眼“若鴻!你留下了這梅花簪,究竟有什麼用處呢?”
梅若鴻大夢初醒般感嘆:“是啊!我一個大男人,要一支髮簪做什麼?看來我是被那個故事給迷惑了!”他抬起頭來,看看子璇,又看看芊芊,再看看子璇,再看看芊芊,眼光就在兩個女孩臉上轉來轉去。“這是
女人用的東西,我看把它轉送給在座的女-性-吧!”當然了,他很痛快的將谷玉蓓給忘記了。那個尖酸刻薄冷血自私的女人,怎麼會值得這樣美好的髮簪,這樣美好的愛情故事?
他的眼光又在子璇和杜芊芊臉上轉,猶豫不決。
“哈!”梅若鴻笑了起來,自我解釋起來,“子璇你太現代感了,用不著這麼古典的髮簪,所以,給了芊芊吧!”說著,他就走到芊芊面前,把簪子鄭重的遞給了芊芊。
“你……要把它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