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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發著一種邪異的魅力。

龍佩有些後悔,怎就惹上了這樣可怕的對手呢,當然,這一切已經無法挽回。他深切地感受到了林峰的殺意,婁鍾也感覺到了那股濃濃的殺機,隨著林峰那緩和的步子的逼近而轉重,加壓。

林峰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於什麼,他只知道有一種要殺死龍佩的衝動,為什麼要殺死龍佩,他似乎也找不出一個真正置人於死地的理由;但他並不需要考慮這些,體內的魔血根本不讓他去考慮,這便是魔性的使然,根本就沒有必要去剋制自己的行為。

“鏗——”一聲輕嘯,抽出了那窄而長的劍,劃出有些弧形的流線,而方儀的一對分水刺也握在手中,雙目眯成一條線,緊緊地盯著林峰那雙肩。

他們根本就不去注意對方的眼神,一個高手的眼神只會讓你心寒,而絕不會讓你看出其中的想法,及他招式的攻擊方位,而一個高手往往會有一發而動全身之說,所以高手過招,基本上是盯著對方肌肉的變化,而確定對方的攻向,甚至,可以透過觀察對方肌肉的變化,而探查對方體內真氣的流向和動態,而此時婁鍾與方儀正是高手。

林峰根本就不在乎對方的戒備,總有一股讓人心顫的豪氣,他的步子依然很細碎,每一步都有著雷動,震人心肺,使他具有一種一往無回的氣勢,絕對讓人心寒。

“你欺人大甚,我跟你拼了。”龍佩一聲怒吼,他終於不了林峰的囂張,以前只能是他自己狂傲,絕不讓人在他眼前囂張,可此刻,所以他實在是忍無可忍了,只好出手。

龍佩用的是一把刀,一把像柳葉一般輕盈的刀,泛起淡淡的幽光,看來也不是一柄普通的,此時,他已經再非昨日爬在地上不能動彈的龍佩了,但是他就算是能動,也只不過是個很普通的人而已,和這柄刀似乎並不相配。

“你沒資格說這話,你也沒資格用這麼好的刀,你去死吧!”林峰的聲音比北極冰川的玄冰更冰、更冷。沒有人想到,一個人的聲音居然也可以和冬天比寒冷。

龍佩以那輕盈的刀作劈掛之勢,讓林峰覺得好笑,居然動用這種姿勢,不過婁鍾與方儀的配合卻是很好,一左一右地在龍佩的身下飛攻林峰,所謂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所以姜鍾要搶到這種機先,高手過招只有分毫之差、便足以要一個人的命。

林峰當然也明白先發制人,後發制於人的道理,所以,他並未曾鬆懈,而是早已出擊了,他的每一步,起一腳落地的震響,都是他攻擊的方式。

林峰並未為這一聯攻而慌亂,只是從容地在腰間抽出那柄短刃,腿在同時掃出兩隻板凳向婁鍾與方儀撞去,帶著一種狂嘯,像是暴風在奔襲。

所有的人都有些色變,包括婁鍾與方儀,這兩擊的角度、力度拿捏得十分準確,如此兇猛的力道,婁鍾與方儀也不由得退避三分,但若一退開,便成了龍佩孤身作戰,那將是有敗無勝,甚至會因這一擊而致傷或致死,林峰的功力他們兩人早就領教過,所以,怎能讓龍佩涉險,只好運足力氣向前進。

林峰的短刃,也是寶物,橫橫地撞向龍佩,他要一擊便使龍佩不死也得脫層皮。

很簡單的拖刀式,但在這種攔截的情況下,卻是最有效的招式,對於林峰的短刃,用於近身相搏,效果就很好,但如果強行攻擊,卻不利於短刃發揮作用,於是他打算也去弄一把長劍。

婁鍾與方儀絕不會眼睜睜地看著林峰的短刃與龍佩的刀相擊,所以他們根本就不顧撞來的板凳。

“啪!砰!”兩人一聲悶哼,從板凳中穿過,手中的兵器滯了一滯,仍然攻向林峰兩肋與下盤,若林峰執意要毀去龍佩的話,他自己也絕這不開這瘋狂的攻擊。

板凳的碎末橫飛,激得到處都是,把那些坐在旁邊的酒客驚得離坐而起,心裡暗罵,不過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