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闆那人也不錯,也不會傷害你。”
墨隨只能無語的聽著,對這於韶景這個沒事抽風就要關人的他不想評價,有沒有實質性的傷害他不知道,但不能不說韶景這樣的做法傷害到他的心靈了,一直擔驚受怕的。
保鏢甲卻是繼續道:“你是不知道我老闆的情況,我跟乙都是從他十五歲開始跟著他的,對於他的性情還是很清楚的。”
“15歲?”墨隨怔了一下,15歲的時候韶景應該還沒有出道吧,家裡還真有錢。
保鏢甲卻是繼續暴料道:“他會去當作家完全是愛好這行,他家的錢,他這輩子是花不完了,估計能花到重孫。”
“呃……”墨隨怔了一下,一直以來他以為韶景只是自己有錢,沒想到他家裡更有錢,怪不得能如此囂張。
保鏢甲又道:“不過他人真不錯,脾氣是壞了點,但從小到大真沒幹過什麼壞事,也不像其他大少爺那樣仗勢欺人之類的。”
墨隨很想反對他,但也懶得開口,要不是仗勢欺人,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保鏢甲卻是笑著道:“你就相信我吧,我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以我對老闆的瞭解。他最多也就是氣幾天,然後就會去忙其他的事情把你忘了,你一個月八萬的薪水拿著,小別墅先住著,就當是渡渡假,讓他自己慢慢忘記了就算了。”
墨隨嘴角抽了抽,這話說的真是讓人不舒服,憑什麼呀,他什麼都沒做這,韶景憑什麼啊。
保鏢甲卻是看他一眼,有點意味深長的道:“這年頭啊,公理公平存在的時候並不多,人要是因為爭口氣就把自己往石頭上撞有點划不來的。”
保鏢甲的話說的是很有道理,但是墨隨卻完全沒有一點放心的意思。他能說的那麼輕鬆是因為事沒攤他身上,站著說話不腰疼。不管把韶景說的有多好,只看韶景這事辦的,墨隨就是萬分的厭惡。
主謀是孟青流,他甚至於連合謀都算不上,只是被無辜拉來的一個炮灰路人甲。再者以韶景和孟青流兩人的關係,對於孟青流的脾氣性格他不可能不知道,那就該很清楚的知道孟青流那種人並不是他能反抗了的,不管韶景要怎麼算帳,這筆也該算到孟青流頭上,這樣折騰他算怎麼回事。
心裡煩燥,但吃飯的時候也沒少吃,剛才己經回去把衣服日用品之類的都帶上了。打包的時候保鏢甲還道:“不用帶太多,那邊都能報銷。”
墨隨只能很無語的聽著,對於保鏢甲乙來說,他們當然能是渡假。因為最嚴重的後果不過是他這個犯人走丟,丟了工作。但是墨隨就不同了,雖然韶景說的很好,一個月份給他八萬,然後呆在房子裡就好了,雖然保鏢甲也說過,並不有限制他的人身自由,他還是可以自由活動的,但是不管怎麼想,墨隨總覺得事情不會這麼簡單。
像保鏢甲說的那樣,韶景突然間抽風,給他八萬塊一月,然後還有小別墅住著,然後慢慢韶景就會忘了有他這麼個人,他只要拿錢當渡過假好了。
聽著是很好,但就因為聽著太美好,墨隨才不敢相信,雖然墨隨也覺得韶景的腦子被驢踢過,但是好歹也是一個暢銷書作家,再怎麼著也不會大頭到這種程度吧。
“老闆,再來兩個小菜,兩瓶酒……”保鏢甲向老闆招了招手,兩人就是路邊攤上吃的,雖然跟開著車十分不相配,但是跟兩人身份很相配。
墨隨不自覺得看保鏢甲一眼,保鏢甲笑著道:“我突然想喝口了,反正能報銷……”
墨隨聽得有點無語,不過加菜他也是高興的,只是酒就不行了,他不碰的。沒一會老闆把小菜和兩瓶啤酒送上來,保鏢甲也不動筷,只是倒酒。還向墨隨道:“來一杯……”
墨隨連忙擺手,道:“我是真不行……”
保鏢甲也沒有難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