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裡有……」容晚來嘀咕,自言自語:「好像就是有哎,但你可以再給我說啊。」
定止沉默了一會兒,微嘆口氣:「我錯了,對不起。」
容晚來一怔,他沒想到定止會直接道歉。
「看什麼看。」翎言出門時順手把圍觀的宦湛琸也拽走了,拉著他到了院子才放手。
「翎宮主!」宦湛琸沒好氣道:「你做什麼!」
「在那兒礙不礙事?」翎言一臉沒心沒肺的笑:「讓人家師徒兩好好敘敘舊,走,本宮主請你吃夜宵。」
宦湛琸最討厭這種無比圓滑的人,對他發脾氣也會笑呵呵糊弄過去。
他別過頭:「我不吃!」
「啊?」翎言作出疑惑狀:「你和晚來大半夜出來不就是找吃的?難不成……你倆是專門來偷聽的?」
「……」
宦湛琸不說話了。
翎言先一步封死他的路:「你們天界的人肯定不會偷聽,所以就是來找吃的啦,你們不是也沒帶錢。走,我請你。」
宦湛琸:「……」
於是他被翎言強行帶出了府邸。
容晚來和定止還沒有發現兩個礙眼的電燈泡已經離開了,倒也沒有多餘的心思去管他倆。
容晚來吸了吸鼻子:「你是定止嗎?」
定止道:「嗯。」
容晚來又問:「那你喜歡我嗎?」
定止道:「我愛你。」
容晚來微微瞪大了眼,卡殼了一秒。
定止道:「你一直會記著我是因為你在凡界時被下了痴心蠱,這件事是我的疏忽,我會想辦法幫你除去。」
容晚來有些茫然:「為什麼要除去?」
定止平靜道:「這不是你自願的。」
容晚來問:「它會對我的身體和修煉產生影響嗎?」
定止:「不會。」
容晚來道:「那就不需要除去。」
定止:「但它會讓你心裡一直有我,你很難再愛上別人。」
容晚來道:「我不會愛上別人。」
定止微嘆口氣:「晚來,不是你想得那麼簡單……」
容晚來打斷他的話:「師尊,我下凡渡劫那段時間與你是什麼關係?」
定止停頓片刻,道:「道侶。」
容晚來理所應當道:「你看,我沒有記憶沒有被下這什麼蠱時都喜歡上你了,那說明現在我還會再次喜歡上你。難道你不想我再與你在一起嗎?」
定止覺得自己無法反駁。
容晚來歪了歪頭,眼睛亮晶晶地望向定止:「師尊……我可以叫你師尊嗎?」
定止:「嗯。」
容晚來繼續道:「師尊,你願意等我嗎?」
不等定止說話,容晚來又自言自語:「你好像一直都在等我。」
他突然想到了剛才偷聽到的,定止是天界月老那件事,抬起頭來:「師尊,我們……我渡劫前在天界時是不是也有關係?」
定止沉默了一會兒:「是。」
容晚來眼睛更亮了,要是有耳朵現在肯定會高高立起來:「那我們之前是什麼關係呀?」
定止沒說話。
容晚來嘟嘴:「那我去問我爹!」
定止:「嗯。」
他一定不會告訴你的,相反還會把我罵一頓。
容晚來扯了扯定止的衣袖:「那師尊,你等我回天界找找禁術,處理完這個事務後再來找你。」
定止輕揚起了唇角:「好。」
凡間二十多天天界不過半個時辰,從容晚來那天晚上回到房間宦湛琸就一直在追問他和定止談了什麼,容晚來於是反問他自己是不是以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