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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城主,是舞蹈的舞。」

「哦,這樣啊,好啊。」

柳茵茵的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連池墨和路沉月也同時詫異地看向她,左玄裳今日到底是怎麼了?為何無論是什麼,都答應得如此乾脆?

稍稍愣了一瞬後,柳茵茵生怕她反悔似的,連忙道:「那好,左城主,我們還是以三日為期。三日後,秦淮河邊戲雲臺見。」

說罷,彷彿已經看到自己勝利的結局似的,踏著輕快的步伐便回了十娘身後。

路沉月趁機再次將身子湊過來,「小魔女,你真要和她比?她可曾是秦淮最厲害的舞姬,你會跳舞嗎?」

「兩箱金子就擺在眼前,我怎麼能不答應呢?」她側過頭淺淺一笑,那雙上挑的狐狸眼裡卻並未有絲毫笑意,「你不過大了我三歲,若是再叫我小魔女,小心我將你活活熔進金子裡。」

「咦 ̄好可怕。那我便等著你將你的副城主雙手奉上…」路沉月彎著細長的一雙眸子,唇角的笑意漸深,傾到她耳邊低語道:「我會好好疼愛他的。」

儘管他的聲量輕如鴻毛,卻還是一字不差的落入了池墨耳中。幽深的瞳仁緊緊盯著她的後背,他知道的,她不會跳舞。

不是因為沒見過所以知道她不會,而是因為學舞之人的身體柔韌度是與常人不同的。她的身體他再清楚不過了,她的確沒有半點學過舞的影子。

難道,她是真的不想要自己了……

池墨不敢繼續再往下想,他怕他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情感,到時候不僅無法再陪在她身邊,還有可能永遠都見不到她。

若是在她身邊,人生總是眨眼之間飛逝而過。

若是無法再見到她,人生便會變得冗長且枯燥。

即使只剩下不過兩三年,也會讓他覺得難熬到想了結自己的生命。眼前已無光,活著便如同死亡。

直至黃昏酉時,所有武林人士都已定好挑戰時間,今晚戌時便有一場,是靈璣宮的弟子要同出野樓的弟子比試作詩。

聽著挺搞笑的,武林中人不比內功武術,卻要比文人之間的樂趣作詩。這種文縐縐的東西左玄裳最是討厭,一個下午都打了七個哈欠,在打完最後一個時,帶著池墨和弟子們回了出野樓。

在靜妙堂坐了兩個多時辰,實在坐得她睏倦無比,進了房間便直接趴上了床,臉埋在枕頭裡閉上了雙眼。

「玄裳,衣服還沒脫,會睡得不舒服。」池墨將房門關好後,坐在床邊輕聲說道。

哼唧了兩聲,她旋即翻了個身呈「大」字形伸開四肢,示意他幫自己把衣服脫掉。

池墨熟練地解開腰帶,又脫了外袍掛到房間的衣櫃裡,方轉過身,便見左玄裳正盤坐在床上,左手撐著臉頰面無表情地看著自己。

「怎麼了?」

她一言不發地勾了勾手指,等他坐回床邊,忽地問道:「池墨,你喜歡男人嗎?」

「……你覺得我喜歡男人嗎?」

「嗯…我覺得你是不喜歡的。」她的表情很是無辜,嘴裡卻說著再殘忍不過的話,「可是我得把你送給路沉月了,你不喜歡男人也得陪他。」

心臟猛然一沉,他一向鎮靜的眼裡此刻有些慌亂,突出的喉結吞嚥了一下,「你…你要把我送給他?」

「是啊,我答應了他,贏下柳茵茵的挑戰他就給我兩箱金元寶。若是輸了,便把你送給他。我想我是贏不了了,你知道我不會跳舞的,所以,你得做好陪路沉月睡覺的準備咯。」

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任何語言都無法表達他此刻的心情,就像沉入了幽深黑暗的湖底裡,周身盡數被窒息包裹,讓他沉重得喘不過氣來。

還未開口說話,緊接著又聽見那帶著輕鬆笑意的語氣在耳邊響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