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指什麼了。
說到黑子……
她飛快地掃了一遍帝光的人,卻意外地發現黑子並不在其中,難道他存在感已經低到這種地步了?不會吧……
“聽說之前的晉級比賽中,帝光有正選受傷了。”今吉翔一給琉江解惑。
琉江訝異,也就是說,黑子受傷了?
她不太放在心上,只是點了點頭,觀看比賽。
但是隨著比賽的不斷進行,琉江內心有種莫名的煩躁感,越來越強烈。
分差在不斷擴大著,準確的說,是帝光這一方在瘋狂得分,而明洸那邊要費盡全力才能進一個球。
一邊逼近著三位數,一邊卻還停留在個位數。
今吉翔一笑容都快掛不住了:“喂喂喂,這可是決賽啊……”
打進決賽的隊伍,絕對不是弱者,明洸絕對不弱——然而比分卻懸殊至此,帝光簡直就像在和初學者比賽啊。
比賽進行到第四節的後半,帝光突破百分,對方還是個位數。
琉江突然注意到不知何時,選手席那裡多出來一個人,水藍色的身影——黑子哲也。
同時,進球的聲音響起。
琉江下意識地扭頭去看,計分板上鮮紅的數字——111:11
她猛然意識到了什麼,撲到觀眾席的欄杆上,瞪著那一串的‘1’,緊緊咬牙。
黑子哲也絕望地看著場上的荻原成浩——他的朋友。
比賽結束,以這十倍的分差,帝光實現了全中三連霸。
回到帝光,黑子哲也質問自己的隊友為什麼要做這種事的時候,得到的回答卻讓他比之前將近一年的迷惘更痛苦。
直到所有人都走光了,他還坐在原地,一動不動。
‘叩叩叩。’
一串輕輕的敲門聲,黑子哲也卻覺得自己沒有力氣抬頭去看來者是何人。
“黑子。”熟悉的聲音,熟悉的開場,他不用抬頭都知道是誰。
“今吉桑。”
“好久不見。”琉江拖了張椅子,坐到黑子對面,端端正正的。
“抱歉,我現在……”
琉江打斷他:“今天的比賽我去看了。”
“是嗎……”黑子閉了閉眼,腦海中仍然是朋友崩潰的神情,讓他覺得無比痛苦歉疚。
“他們在湊分,對吧。”
黑子痛苦地點頭:“……是的。”
琉江問:“你之前說的變化就是指這樣的嗎?不尊重對手,如此狂妄無禮的行為?”
“不,之前還沒有到這種地步。”他握緊拳頭,“今天的比賽我也沒想到他們會這樣做……”
琉江靜靜地看著他。
“我從沒想過,有一天勝利會讓我如此痛苦!”黑子眼眶泛紅道,“痛苦得……我根本無法呼吸……”
“這樣……也能稱之為勝利嗎?”
“我再也,不想打籃球了。”
她看著脆弱哭泣的少年,說要放棄自己曾那麼喜愛的東西,一時間連安慰的話也說不出口。
半個月之後,琉江收拾好東西,重新踏上了去美國的飛機。這一次到機場送別的除了今吉翔一,還有黑子哲也。
“我退出籃球部了。”黑子哲也說。
琉江:“如果這樣你覺得好的話,那就是最好的。”
“謝謝你,今吉桑。”
“謝我做什麼?”她連安慰都沒說過。
“因為你之前的理論……還有荻原君的話,我也許還暫時不會放棄籃球。”他微笑,看向機場外無限廣闊的碧空萬里,“至少,在我證明自己是正確的之前,不會放棄。”
半年後,結束學業的琉江重返故土,經過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