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那房間內,帶頭者拿下耳機,說道:“這兩人應該沒撒謊。”他在儲物間裡裝了竊聽器,那兩個傢伙說什麼他可以監聽得到。
“頭兒,你真想放了他們?”那叫小姜的年輕人問道。
“哼,留著他們只會影響我們的行動。”帶頭者冷哼道,“明晚任務結束後,我要你們先離開,我會在按摩結束後回去。那時,他們倆人都該已經去黃泉了。”
兩個年輕人會心地笑了起來。
笑了幾秒,小姜忍不住道:“頭兒,那小子的按摩真有效?”
帶頭者又活動了兩下肩頭,驚異地道:“真不知道這世上還有這麼神奇的東西,他這麼一按,不但之前的痛感沒了,而且我感覺到整個人輕鬆了很多。天晚了,睡覺吧,老規矩,輪班守夜。小張,你上半夜。”
另一個年輕人答應了一聲,準備了一下,轉身出了門。
隔著三個房間的儲物間內,溫言閉目聽了一會兒,忽然睜眼道:“他們睡了。”
正裝睡的宗巖立刻停止了打呼嚕,低聲問道:“怎麼回事?”
溫言解釋道:“剛剛他們出去時,我聽到那個叫小姜的年輕人問是不是要監聽咱們的動靜,顯然這裡有竊聽器。”
宗巖暗叫厲害,他只能聽到門外隱有人聲,根本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看看周圍的漆黑一片,他問道:“現在逃?”他可沒忘記溫言能弄斷手銬,這點繩子當然不在話下。
溫言反問道:“逃到哪去?”
宗巖苦惱道:“難道還留在這兒?”
溫言笑了笑:“咱們睡覺,還有人給咱們守夜,這種好事哪去找?剛才我聽到他們說什麼有‘任務’,不如多等一天,看看他們到底怎麼回事。”
宗巖一想也對,忍不住疑惑道:“你真能聽到他們的聲音?”他甚至連對方的聲音都沒聽到。
溫言笑笑,沒解釋。
假如這是在城裡,他或者難以聽清三個房間外的動靜,但是在這個靜得要命的地方,這根本不是問題。
第二天一早,溫、宗兩人被人叫醒,睜眼時,那叫小張的年輕人把兩盒牛奶和兩袋餅乾放在了他們面前:“吃飯了。”同時解開了溫言手上的束縛。
宗巖愕然道:“我怎麼吃?”
小張冷冷道:“他餵你。”
宗巖明白過來,知道他是顧慮自己身強體壯,所以只解開看似柔弱的溫言,殊不知這四眼男比他宗巖可危險多了。
溫言也不多話,拿著牛奶就著餅乾就吃喝起來。
小張在旁邊看了一會兒,忽然問道:“你真是個按摩師?”
溫言停了下來,詫異道:“我還以為昨天已經證明清楚了。”
“不,你誤會我的意思了。”小張對他比對宗巖和氣多了,“一般按摩師該沒辦法看出頭兒身上的問題,甚至是一般醫生也不行,你竟然光用眼睛就看出來,你該不只是按摩師才對。”
溫言一笑,說道:“按摩師也分離低階別,不是我自誇,我是高階的那種。在平原,我的按摩價格每次足夠一般工薪族一個月甚至幾個月的工資。”
小張動容道:“那是很了不起了。”忽然露出遲疑神色。
溫言奇道:“有事?”
小張一直繃著的臉上微微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猶豫道:“是……是有點事,我有個問題困擾了很久,你……你能幫我看一下嗎?”
溫言上下看了他一遍,疑惑道:“什麼問題?我看你身體挺健康的。”
小張有點窘迫,低聲道:“我‘那方面’不行,這有治嗎?”
溫言和宗巖同時一愣。
是個男人都知道他的“那方面”是什麼意思,不過……向自己的俘虜問這方面的事?似乎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