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過去,不知道過了多久。
烏朵已經把驅蛇藥取出來在兩人身上滴了兩回,但下面的溫言仍然沒有出來。
難道出事了?
第二次滴上驅蛇藥後,烏朵再也忍不下去了,起身道:“我下去看看。”
冥幽看了她一眼:“下去就是累贅。”
烏朵頹然坐回石上。
的確,假如他們戰鬥正在激烈中,自己下去,很可能會造成溫言的失敗。
但要是不搞清楚下面的狀況,她又心裡不安。
冥幽忽然道:“把你蛇使派出去。”
烏朵無奈地道:“早試過了,阿黃不肯下去,它很怕。”
冥幽微微一愕,隨即明白過來。
在這裡,高一階的蛇會對弱一階的有天然的威懾力,下面那條白蛇這麼猛,震得住長眠這種比龍蛇都還要次一級的蛇當然不奇怪。
就在這時,下面突然一聲隱約的吼叫:“我草!”
兩女同時一震,站了起來。
這回冥幽不但不阻止,反而第一個搶進洞口,朝三層奔去。
二層到三層的通道足有百來米,他這記吼聲仍然穿得過來,可見吼得之猛。
奔到三層入口時,洞裡一片漆黑。冥幽顫著手舉起了手裡的石卵殘塊,讓綠光照往洞內,頓時嬌軀一震,手中殘塊落地,失聲叫道:“溫言!”
後面的烏朵聽得這一聲淒厲,芳心劇震,幾步衝到洞裡,藉著綠光看清前方情景,再沒法壓制,雙腿一軟,坐倒在地。
洞中,那條足有七八米的白蛇落在地上,顯然已經死透了。
但與此同時,它大張的嘴裡,竟然露出溫言的上半身!
換句話說,它竟然把溫言給吞了一半進去!
難道是同歸於盡?!
就在這時,一個充滿無奈的聲音傳來:“喂!好歹過來幫把手!”
兩女一震,再看去時,只見溫言雙手撐著白蛇上下唇,用力往外拔。
“你沒死?!”冥幽驚喜大叫,朝著溫言撲了過去。
另一邊,烏朵也回過神來,忙爬起來過去幫著扶溫言。
撲!
溫言從白蛇嘴裡掉了出來,下半身汗液滿溢,腥臭無比。
溫言坐了起來,心有餘悸地道:“還好賭對了。”
冥幽看著他的下半身:“這……這沒毒吧?”
溫言哂道:“它的毒液早被我耗了個一乾二淨,放心吧,這只是它的體液,我試過,沒毒沒腐蝕性。”說著站了起來,解開了褲腰帶。
烏朵頓時臉上一紅,轉過頭去:“你做什麼!”
溫言沒好氣地道:“難道讓我穿著這麼髒的東西?抱歉,我沒這種愛好。”把下身褲子脫光,隨手扯過烏朵。
後者又羞又驚:“你……你別亂來……”
溫言被她神情引得小腹一熱,趕緊移開目光,一把扯下了她斜挎著的布包。這本來是烏朵用來裝食物和水等物的包,但展開後就是一幅長布,溫言把裡面的東西抖到了地上,把長布在腰間圍了起來,登時一條簡易的布裙出現。
“至少能遮點。”溫言咧嘴一笑。
烏朵這才明白過來,反正快離開這裡,剩下的乾肉和水也沒了用,正好給他使用。
冥幽忽然覺不對:“你臉色怎麼這麼紅?”
溫言摸摸臉:“可能剛才拼得太過了,休息一會兒就好。唉,我草!”
這突來的一句吼聲引得兩女同時一愕,烏朵忍不住問道:“怎麼啦?”
溫言苦笑道:“這傢伙皮硬,我沒辦法,只好冒險,找了一百多次機會,才把刀子從它最柔弱的嘴裡刺進去。唉,就在聞到它的血腥味兒的時候,我突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