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王朝的公主,今日只不過是不想趁人之危,暫時放過你,但回去卻是必然,誰都改變不了。”掩下心底的傷痛與不忍,憶影一臉的平靜,說出的話對他的確是殘忍到了極點。
“是嗎?那本王倒要看看宗政王朝的公主到底多大本事。”夜稜寒臉色一沉,雙眸微微眯起,渾身散發出的危險氣息讓人不寒而顫。
看著唐懿軒的兵馬已經越來越近,而達奚然似乎也在將軍隊慢慢的移近。
這時,唐懿軒似乎已經認出了她,突然馳馬快速地向著他們飛奔而來。
難道真的要讓他們在此血戰。
他不放手,大哥也絕對不可能罷休,何況她如今受了傷。
“讓我離開,我答應你,終有一天,我會回來。”她的聲音突然放柔,或許她換一個方式,或許他會放她離開。
夜稜寒微微一愣,似有些不解地望著她,隨即突然放聲笑道:“哈哈哈……是本王太低估了你,還是你以為本王是傻子。”
說話之間,唐懿軒已經走到近前,看到她腕上驚心的紅豔,雙眸突然變冷,神色雖然冷冽卻更顯緊張。
他快速地跳下馬,飛速地奔到她面前。
“是誰?”簡單的兩個字,狠狠地從他的口中擠出,卻似乎用盡了他所有的力氣。
他挽起她的手,輕輕的,柔柔的,生怕一個不小心便弄痛了她。
“大哥,是我自己不小心傷到的。”憶影知道他是擔心她,但是此刻萬萬不能讓他知道是夜稜寒傷的她。
“到底是誰?”他問的是憶影,雙眸卻是狠狠地瞪向夜稜寒。
這樣的傷又怎麼能瞞得過唐懿軒。
敢傷她的人,他絕對不會放過,不管是誰。
“大哥,我只是讓你來送藥,你帶那麼多人做什麼?”憶影略帶責備地望著唐懿軒,是明知故問,亦是為了分散他的注意。
唐懿軒微微一怔,略帶著責備,卻萬分寵愛地說道:“你說呢?”
“你的傷,到底是怎麼回事,不要試圖岔開我的話。”還沒待到憶影鬆口氣,唐懿軒再次一臉陰沉地追問道。
挽起她的手,看到仍就慢慢滲出的鮮血,唐懿軒再也顧不得責備與追問,急急地說道:“還不快去請大夫。“
“大哥,你不用那麼緊張的,不要緊的,只是小的擦傷而已,你忘記了,我也是懂醫術的。放心好了。”憶影知道他的傷並沒有什麼大礙,箭只是沿著她的手腕的一側穿過,雖然流了很多血,也只是皮外傷。
若真是傷的太重,夜稜寒只怕也不會任她留在這兒。
“放心,你要大哥怎麼放心,你私自出宮逃走,連封書信都不曾留,你知不知道皇上,皇后有多擔心,如今還讓自己受了傷,你說,我能放心?’”唐懿軒聽起來太過嚴厲,責備的聲音,卻隱著太多的寵愛與無耐。
“大哥,如今赫連王爺已經將藥送來,你還是回去吧。”憶影不想再圍繞著那個問題,私自出宮的確是她的錯,但她也有她的無奈。
“好,既然如此,我便原路返回。”唐懿軒爽快地應了,其實關於藥的事,剛剛赫連逸已經跟他說的很清楚了,他會回去,但是一定也要將她一起帶回去。
“走吧。”很自然地摟向她的肩,唐懿軒冷冷的掃了夜稜寒一眼,便欲攬著憶影離開。
“你走可以,她要留下。”夜稜寒身形未動,薄唇微啟,說出的話卻有著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嚴厲。
只是唐懿軒卻似乎沒有聽到,仍就攬著憶影繼續向前走去。
憶影僵滯的身軀也只能任由著唐懿軒推動著前進。
“你以為,你可以走的了嗎?”他狠狠地盯著唐懿軒攬在她肩上的手,冷冷的眸中憤怒在瞬間蔓延,卻不知是因為唐懿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