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出錯了,我不出這張小五,拆了我的小龍,沒看見,我拿回來……”
啪,撿牌的手給曾嫿拍中了。
“想得你美,出了就出了,還想玩癩皮?”
“就是啊,不就是輸了一唱支情歌嗎?難為你了?”
“呃……那倒沒有,只是我、我真是出錯了嘛!”
“那你怎麼不看呢?”
唐生就翻白眼,苦笑道:“我是看著牌來著,可是我腦子裡全是腿,雪白的大腿啊,我、我就抽錯牌了……”
噗,五個美女當時噴掉,是啊,都是家居式是的小睡裙什麼的,你們存心的吧?
莊潔都沒例外,本來呢,她自認為與唐生的關係不簡單了,可是你也不能管住其它人的衣著吧?
你可以穿睡袍睡裙,人家也可以啊,何況有機會坑侃逗弄小帥鍋,她們樂著呢。
在睡裙事件的背後,有一個人的影子,誰?
曾嫿,她一直在慫恿大家都這麼穿,倒不是為了搶莊潔的風頭,咱們室內的空調很棒,穿睡裙最合適啊。
這就是理由,至於理由背後的原因就不可告人了。
曾嫿有媚骨,瞄唐生時就少不了放電,你別說,這女人媚勁兒十足,尤其她還是處室,想想就令人心動。
處室尚且如此,一但熟起來的話,豈不是要成為榻上之恩物?
要說唐生對其它的都輕淡無慾,唯獨對放炮一事極為熱衷,前一世是這樣,這一世還是。
只是這一世比前有品味了,前一世是逮誰就轟誰,這一世是有選擇了。
選擇是一種內涵,是一種品味,精緻的選擇才能打造精美的人生,創造精典的樂趣。
不出意外,這把唐生輸了,諸女都咯咯嬌笑,“哦,大地主給逮住了。”
“那啥,唱歌吧,要情歌哦。”
“行,我唱那誰的歌,就那個小眼睛男人的歌,妹妹你坐船頭呀……你們誰和我一起唱?”
“當然是藍萩了,她剛剛走水了,有小王不出,分明在放你的水,我檢舉。”
“什麼呀,我那是忘出了!”
亂套了,唐生乾笑,藍萩羞叫,諸女鬨笑,她們硬把藍萩架了起來。
她看了眼莊潔,很不好意思的說,前次與唐生午餐吃麵的事在公寓姐妹間給傳的沸沸揚揚了,莊潔也知道了。
為此,藍萩也和莊潔解釋過,莊潔只是笑了笑,說沒什麼的。
莊潔參加後宮會,那場面才叫嚇人,想起自己曾為了維護與唐生的關係,還與幾個空乘鬥過小心機呢,可在後宮委大會之後,她再沒有斗的心思了,那麼多女人,我和人家誰鬥啊?我又鬥得過誰?
前幾天也曾想過,是否就此退出這個龐大規模的遊戲?
可是一想到要離開唐生,她心下就有種割裂之疼,這就是愛吧?
原來,當我發現有問題想抽身時,竟是欲退無從。
這顆心註定屬於這個男人了,在選擇精采人生之路的同時,也就放棄了傳統的東西。
傳統東西對莊潔來說就是一夫一妻式的平淡生活,每天日出而作、日暮而息,為了油鹽醬醋去奔波,為了生活瑣事去頭疼和煩惱,為了工作上遭遇的不公平待遇而忍耐,為了上級領導的和諧而劈腿?去死吧,我不要這樣的生活。
想過了所有可能性,想到了離開唐生可能回到以前的生活模式中,莊潔崩潰了。
為什麼要離開呢?
我不愛他嗎?
我是在騙自己,我要是離開了他,我肯定會陷入至少好幾年的心疼回憶和失戀的痛苦之中。
在那樣的情況下,指不定被誰乘虛而入了,那豈不是更慘?
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