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惹事,肯定是我爹出面,我可不會出頭的。”夏青松看著夏龔氏,毫不在乎的說道。
“嗯,就讓你那個挨千刀的爹出面,讓他去招惹他們,看他死不死!”夏龔氏聽到夏青松的話,臉上閃過許多怨恨,唾了一口之後說道。
說著,夏龔氏又抓著夏青松問道:“對了,都說你爹是捱了夏青衫的打,是真的吧?”
“是真的,夏青衫那小子可狠了,把我爹打得鼻青臉腫的,牙齒都打掉了好幾顆,說話還漏風呢。”夏青松點點頭,嘴上說著‘爹’,可那話怎麼聽,怎麼都覺得,帶著幾分幸災樂禍的樣子在裡頭。
夏龔氏洩恨一般的連唾幾口,然後說道:“打得好,個狗東西,打死打殘了才好。”
夏青松又坐了一會兒,然後站起來說道:“行了,娘。我在?舛�膊荒芏啻���換厝サ�指?罵我了,我先回去了,還有那麼遠的路要走呢。”
“那個挨千刀的狗東西……”夏龔氏跟著夏青松站了起來,罵了一句之後,看著夏青松又說:“行,你回去吧。要不,娘送送你?”
“不用了,娘,我自己回去,你歇著吧。”夏青松說著,轉身就走出了房門。
杜氏在外頭收拾東西,瞧見夏青松出來,就笑道:“青松啊,這就要回去啊?怎麼不多坐會兒,多陪陪你娘?”
“不了,天不早了,晚了的話,回去就該天黑了。”夏青松搖搖頭,看著杜氏說道。說著又向著杜氏作了揖,說道:“對了,二伯孃,謝謝您收留我娘,日後青松有機會,一定會報答你們的。”
“什麼報答不報答的,這都是鄉里鄉親的,能幫襯一點,就幫襯一點唄。”杜氏搖搖頭,看著青松又道:“那青松你快些回去吧,可別耽擱時間,二伯孃這兒還忙著呢,就不送你了啊。”
“不送,我這就走了。”夏青松說著,又看向倚在門口,又眼淚汪汪了的夏龔氏說道:“娘,我走了,回頭有機會,我再回來看你,你好好保重身體啊。”
“哎,哎,娘知道……”夏龔氏連點了好幾下頭,說話間,眼淚又滾落了下來。
夏青松的眼圈也紅紅的,看一眼夏龔氏,然後扭頭就大步離開了,一路上,一次都沒有回頭。
杜氏在院子裡又待了一會兒,然後就找了藉口出了門。
出門之後,杜氏往自己在村外的地裡走了一陣,走到一半,看著夏龔氏沒有悄悄跟來,就繞了個圈,去了青竹家裡頭。
青竹正在和青衫合計要給爹孃重新修墳的事情,聽到說杜氏來了,就迎了出去,在院子裡接住杜氏笑道:“真是巧了,我正想著要不要派人去請二伯母過來呢,二伯母快進來坐。”
說話間,青竹把杜氏迎進了堂屋,然後又衝著餘大妹吩咐道:“去把咱們帶回來的果子茶衝一壺來,請二伯母嚐嚐。”
“是。”餘大妹蹲了蹲身子,就下去衝果子茶去了。
杜氏聽到青竹的吩咐,連忙客氣的笑笑,衝著青竹說道:“別麻煩了,二伯母可喝不來那什麼茶,別浪費了好東西。”
青竹“沒事兒,不麻煩,也不是真的茶,二伯母嘗過就知道了,就嚐個新鮮,二伯母你快請坐吧。”
這個時候,青衫也站起來,衝著杜氏行了個禮,嘴裡頭喚道:“二伯母。”
“青衫也在啊。”杜氏看著青衫笑道,說著看青衫面前擺著紙筆,就又說道:“青衫這是在寫文章啊?真是好。這好不容易回家一趟,還記得用功。”
青衫搖搖頭,看著杜氏說道:“不是的,二伯母,我這和阿姐在商量事情呢,想著用筆記一下好些,這才鋪擺開來,讓二伯母見笑了。”
“噢,原來是在記東西呢。”杜氏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緩笈ね酚摯聰蚯嘀瘢�實潰骸扒嘀?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