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地搖了搖頭，到了這會兒她都有點不相信毛不易對她的評價了，不過也沒多大關係了，至少現在她的外形除了身後的尾巴和人類已經沒多大的區別了。

白素貞滿意地帶著一頭霧水的牙和蛛蛛離開了人類的聚集地，至於毛不易，就讓他呆在原地繼續說胡話吧，反正也沒人會去聽他說些什麼。

“法海是誰？炎帝又是誰？我為什麼要小心一隻猴子？”蛛蛛喃喃地說著，牙也疑惑地看著白素貞，難道白素貞還認識了這麼多人類嗎？

“我也不知道，他經常這樣說胡話，冬天來臨之前他還說什麼太古文明、洪荒時代的話，而且他和可能因為這個毛病被趕出了人類的社會無法回到家鄉呢。”白素貞自顧自地說著，牙和蛛蛛也都跟著點了點頭，這就對了，來到這個靈族村落生活的人類都是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不能迴歸人類社會，毛不易的這種情況也實屬正常。

“原來是個傻子。”蛛蛛鬆了口氣，她還以為那個人類有什麼特殊的本事呢，比如預測未來什麼的，畢竟人類的第三隻眼都有著各種各樣的異能，能夠預測未來想來也不是什麼稀奇的本事。

“我不覺得他是單純的傻子。”牙輕聲說著，她一直沒有和白素貞透露他們夔牛一族其實屬於高等靈族序列之一，所以她也知道一些普通靈族不知道的密辛，法海這個名字似乎在哪裡聽到過，那個時候她的長輩們好像在某一次的家族會議當中提及過，“我覺得有時間你還是多和他接觸一下，他或許知道很多人類世界的秘密。”

“我會的。”看著牙一本正經的樣子白素貞點了點頭，牙對她有所隱瞞這件事其實她早就察覺到了，但每一次遇到類似的情況牙都會有意無意地給她透露一些普通靈族接觸不到的知識，所以她對牙也有著充分的信任，只要她能夠時刻想著對她好，有所隱瞞也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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