緒,就立即打電話處理房子的事情,幾通電話下來,財務一撥賬,房子極快的到手。
她出去了一趟,拿著那份資料,隨即再回到遲念之前的出租房。
“盛總,房子的資料辦好了。”
她說著,將房產證什麼擺在他的跟前。
真是一個自欺欺人的男人,明知她不會回來,是故意躲著他,卻還是那麼執著。可為什麼他就是不正眼看一下自己。
他或許就是這麼如此奇怪的人吧。
遲念從出租小區回到盛家的老宅,看著這個古色古香的園子,還有精緻的亭臺樓閣,卻怎麼也吸引不了她的眼神。
她的腦海裡來回的播放著臨了與盛子熠的最後一次見面。
他到出租屋,如果找不到她,會不會瘋掉?
他會如何?
繼續發瘋的找?
還是作罷。
她又期待著,又害怕著。
宮桀並不知道盛子熠回來,因為忙碌著心理診所的事情,並沒有發現她的異樣。在老宅差不多呆了三天左右……
一直平靜如水。
遲念暗暗的鬆了一口氣,興許他就如此的作罷。
也好。
從此斷了念想,她和他不再有一分的關係。
彼此各自安好。
這個季節正是初夏,小荷才冒尖尖角的時候,她坐在涼亭裡看著湖面的小荷,手落在小腹上,對著孩子說道:“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家,信嗎?我們媽媽一定可以好好的照顧你。”
她知道一定可以的。
雖然,儘管她有千萬個不捨,她也必須捨得。
叮咚。
手機在桌面上震動起來,她看了看來電,是個陌生號碼,有些慌了神,怔怔的看著陌生號碼半天……
隨即緩慢的觸及接聽二字,“喂。”
她的聲音有些嘶啞。
“你在哪裡?”
盛子熠吞了吞口水,壓抑著喉嚨的哽咽冷靜的問。他不想對著她發脾氣,他只想知道她在哪裡?
為什麼突然這樣躲著他。
遲唸的睫毛輕顫,她有些懦弱的想要結束通話盛子熠的電話,繼續選擇逃避。
然。
盛子熠好像就知道她的心思,厲聲低喝,“如果你不想遠在北臨的爸媽知道我們離婚,那麼你就儘管躲我,儘管掛電話!”
遲念聽著,心猛地漏跳一拍,她遲家就是欠了他盛家,所以爸媽一直在她耳邊不停的念哪。
不管盛子熠在外面有多少個女人,你都必須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男人嘛,玩夠了,總是會回來的。
念念,這是我們遲家欠盛家的。早晚要還的,你就當是替媽媽還債,好嗎?雖然我知道盛家不是那樣的人。
遲念每每想到媽媽的話,都會想到前一世她如何的痛苦,被他棄如敝履的慘境。
盛子熠確定她沒有結束通話電話,這才幽幽的出聲,“明天下午三點,我在我們初見的公園等你。”
“我……”
“必須來!”
說罷,盛子熠徑直結束通話了電話。
遲念聽著那斷線的嘟嘟聲,隨即慢慢放下手機,深呼吸,緩緩地閉上雙眼,興許她這樣逃著,並沒有什麼作用。
她只能讓他來參加她的婚禮。
那般,他才會死心般。
放過她,也放過自己。
不不……
他怎會去囚禁了自己,現在許裳為他懷了孕,他應當是喜悅的。
他這般的放不下,不過是因為他一在追尋她,而她一直在躲他,男人不都是有劣根性,他也是如此吧。
遲念不知道要不要同宮桀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