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車,“路上小心,電話保持聯絡。”
“嗯,謝謝您,楊姨。”
楊姨只是笑笑,不說話。
遲念走出大門,便看到楊姨打電話約來的計程車,她穩了穩心神坐上車,“南湖公園,謝謝您。”
“好咧。”
從宮家老宅到南湖公園,不是很遠,大概二十分鐘的車程,可是對於遲念來講卻特別的遠。
她在腦海裡演練了無數次,要做最狠,最無情,決絕。
就此徹底的斬斷他和她的一切,不再有一分的牽連。
車停在公園的大門口,遲念從車裡下來,遠遠的便看到坐在亭子裡等候她的盛子熠。
差不多十來天不見,他好像瘦了很多,基本有些頹廢,嘴角周圍全是鬍渣,她下意識的低下頭……
不再去打量他現在如何,瘦了,還是胖了。
有另一個女人在他的身畔照料他,他又怎麼會差了去。
愷人憂天。
盛子熠看著遲念走來,驀地起身,奔到她的跟前,雙目猩紅的質問,“你逃去哪裡呢?為什麼躲著我?”
“我們離了婚,我躲著你,不是應該的嗎?”
遲念好像的反問。
盛子熠看著現在眼前全身是刺的遲念,他屏了屏心神,“去了哪裡?”
“無可奉告。”
遲念生冷的吐出四個字。
盛子熠幾乎要發火,他就是這樣,脾氣暴躁,動不動就對她發脾氣,他發火的樣子很駭人。
她總是很害怕,下一秒他的手又掐到她的脖子上,那種幾乎窒息的感覺,很恐怖。
興許是人的本能,對死亡都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