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還是沒有撥出去,凌以若抱著小澤走上前,“秦墨,算了好嗎?如此下去,到什麼時候才能到頭,更何況禮澤需要她,她是真的很愛禮澤。”
“若兒的話說得很對,當年的事本來也是事實,我們做出的事,應該付出代價,又何必怪罪在別人身上,上一次倘若不是禮澤為你犧牲掉一條腿,雅莉會這樣做嗎?到頭來,錯都在我們的身上!”喬伯林推著輪椅從臥室走出來。十分贊成若兒的話。
她轉過頭看著秦墨重重地點頭,“秦墨……”
秦墨的拳頭捏得格格作響,努力地壓平心中的憤怒,走到酒櫃前拿過一瓶白蘭地,叫上秦宸去天台喝酒!
凌以若將小澤交給保姆,將喬伯林推回房間,“爹地,當年的事,我都知道了,我想問,真的是媽咪勾引你嗎?”
喬伯林抬眸看著她,手緊緊地抓著輪椅的扶手,望著黑夜即將來臨的天,然而艱難的張合著嘴,“你相信秦墨說的嗎?她可是你的母親,你覺得她是這樣的人嗎?”
“我相信秦墨,但是我又害怕秦墨是因為仇恨而……”
“嗯,我告訴你他說的完全是真的,她為什麼那樣做我不知道,甚至不明白,天下的男人那麼多,她為什麼要破壞我的家。這個問題我似乎整整思考了二十年,卻始終無法猜透!”
凌以若微頷首,沒有過多的表情,只是淡淡的應一聲。
喬伯林轉過頭看著凌以若,良久才道:“既然你不是凌家的親生女兒,又何必在乎那麼多,好好的與秦墨生活在一起吧!這一段時間他需要你!執手度過這個難關,我老了,真的不知道要怎麼去面對他們,”
凌以若嗯嗯兩聲,便蹲下身為喬伯林揉著腿,卻被她拒絕了,“若兒,去樓上,別在我老人家身上浪費時間!”
“爹地……”那種不好的預感很強烈,爹地趕她走是什麼意思?
“走吧!我不會怎麼樣,我會好好的活著,別整個家都要你操心,你還要照顧孩子,小心白了發!”喬伯林心疼極了,捋了捋她額頭的劉海緩緩道。
凌以若最終還是妥協了,站起身走了樓,走到天台,看著兩兄弟一杯杯的白蘭地,連天台花園裡都充滿了酒的味道。
他答應過她全忘記的,但他始終走不出那片黑暗,走不出那一片陰影。
凌以若走上前搶過酒杯,對著秦宸冷冷道:“小宸,你的酒量不好,少喝!趕緊回屋子裡去!”
“若兒,我們男人的事,你才別管,你回屋子去!”秦宸看來喝了不少了,說話都帶有些醉意。
秦墨站起身,從她的手裡搶過酒杯,“回臥室去!別在這裡打擾我們!”
很久沒有見過如此冰冷的秦墨,她的心咯的一疼,什麼也沒有說將酒杯放到玻璃桌面上,負氣道:“既然喜歡就喝吧!讓酒精醉死你!”
說罷,絕決的轉身下了樓,呯的一下關上臥室的門,躺在床上,心裡難受至極,小澤看著她哭,似乎知道媽咪不高興了,哭了,伸出小手似要扯著什麼。
一向貪睡的晞晞也和小澤一起折騰,兩個小傢伙從嬰兒車裡翻出來到床上,嚇得凌以若尖叫,幸好沒有摔到地上,不然就完了!
心痛的抱過兩個孩子,埋怨道:“幹嘛啊!想嚇死媽咪嗎?大的這樣,小的也這樣,你們什麼時候才能讓我省省心!”
小澤與晞晞一同爬到她的懷裡,親著她的臉蛋,然後同時發出“媽媽”的音調,凌以若一個激動,摟著兩個孩子問道:“你們叫什麼再叫一次!”
晞晞扁了扁嘴,把玩著手上的玩具不理會她去,就小澤乖乖的,咿咿吖吖說著什麼,但不是媽媽二字,“小澤,晞晞叫媽媽。”
小澤瞪大了雙眼,站不穩,倒到了床上,可愛的趴在那裡眨